另一回事了。”
侯宣道:“这话也就我会和你说,李焕的目标,或者说李焕们的目标,不是要谋反,而是要团结起来,阻止一个他们认为不可以的人登上皇位。”
李欢歌的手紧紧握成拳头:“为什么,我是父皇母后的亲生女儿,是南唐的公主,不配吗?”
侯宣不敢说得太过火,对李欢歌的脾气很了解的他只能小心翼翼道:“也许是因为,女帝实在是太少了。”
握拳的手舒展开来,重重地拍在桌上:“少,不代表没有。两千年前的高武女帝,创下何等的丰功伟业,有几个皇帝敢说超过了她?坟前那块任由后辈评说的无字碑,立了这些年,有谁敢在上面写半个不字?”
侯宣急忙道:“哎哟我的小公主啊,手疼不疼啊。”
李欢歌摆摆手示意没事,依然冷冷道:“如果一定要怪,就怪他们的父亲不是皇帝吧。”
这是她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如此霸气地宣布自己的心思,李欢歌知道,从今日开始,她将面临来自朝堂,来自民间的极大压力,会有人轻蔑,会有人咒骂,会有人挑衅,这些都不会被她放在眼里。这些声音都加起来,还不及此时此刻一句张不周平安无事的消息来得重要。
好不容易回到山岩旁,才发现这个唯一的桃源地也已经变得没那么舒坦了,一直被火烤着,石头也是会变热的。不过总算是没有热到让人受不了的地步,至少眼下,还是最好的避火地。
昏迷中的陆升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眉毛已经被烧光了,只剩下两道焦黄的痕迹,看起来很好笑,只是谁也笑不出来。因为在除了眉毛之外,陆升的半边脸也已经快要看不出本来样子了。李大嗣铁骨铮铮的汉子,这会儿像个女人一样哭哭啼啼的,可是没有人笑话他,因为如果不用顾虑别人情绪的话,所有人都想大哭一场。
尽管心甘情愿,但真的在送走张不周以后,要接受这样在火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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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死的结局,换成谁都是一样的绝望。惊蛰笑嘻嘻道:“别这么沮丧嘛大家,说不定一会儿就天降大雨把火给浇灭了呢。”
白露面朝众人,谷雨在她的身后帮她上药,眼下没有针对烫伤的特效药,只能拿金创药凑活。不想因为疼痛叫出声,白露强迫着自己分散注意力:“你要是不这么嘴欠的话,说不定我们不会这么讨厌你。”
惊蛰道:“什么叫嘴欠,我就是比寻常人的话多了一点,总比清明这种三天不说一句话的人要好。你想想,若是找夫君,是不是我这样的比较好。”看白露的眼神不对,惊蛰轻轻地打了自己一个嘴巴:“哎哟,是我说错话了,自罚一个。”
谷雨已经换完了药,轻声道:“都省点力气吧,这种情况下还这么多话,不怕在死之前被烟熏得变成哑巴吗?”
白露强忍着伤药带来的疼痛说道:“没关系,反正,以后也没有机会说话了。刚好在死前把一些问题问清楚,喂,你们还有几个人?”
她这句话问的没头没尾,却同时惹得两人一起出声:“闭嘴”
发出训斥的人,一个是谷雨,另一个,居然是清明。
见谷雨开口了,清明做了个手势,示意由她来处理。谷雨愤怒道:“你是不是疯了,这句话是你该问的吗?”
白露笑了,娇艳的笑容中带着一丝凄惨:“你看看周围,我们就要死了,还有什么可怕的吗?他和她恐怕都没想到吧,精心调教的这么多手下,居然会这么憋屈的死在这里。”
没等谷雨再说话,清明已经抽出了剑,剑尖距离白露只有不到三寸:“你再说一句,我现在就让你去死。”
程耳和李大嗣原本守在陆升的身旁照看他,没想到这边一言不合就已拔剑相向,见状一起站了起来,挡在白露身前。程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