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痕迹。尽管看起来都很镇定,其实每个人心里都是一片阴霾,在没有见到本人之前,任何好的坏的猜测,都有可能是真的。
李欢歌和三人分开后,心情莫名的低落。张不周他们不再需要,就将两匹马都给了她。骑着一匹,后边跟着一匹,李欢歌喃喃自语:“明明是大小混蛋,本公主为什么要为他们担心。那个臭小子还大言不惭地说不想迎娶本公主,真是狂妄。只有本公主拒绝的权力,哪有他不同意的份。更何况他还敢说,敢说...”低头看看自己的胸前,李欢歌俏脸上飞起两朵红云:“登徒子,等再见到你非狠狠教训你不可。”
料理完病人的不白回到厢房,见到张不周和不干,很是开心。草草地叙了旧,不白叹息道:“不周啊,你何苦要来。”
张不周笑道:“这样的话我已经回答过三师兄一次了,二师兄不用再说了。既来之则安之,说不定我真的能想出办法来呢。”
不白道:“你打小就鬼点子多,说不定真的能有办法。这该死的瘟疫快些结束吧,这段时间大家都要崩溃了。”
张不周看了看躺在床榻上呼噜震天的大师兄不明:“咱们这么说话,他都不醒吗?”
不白笑道:“大师兄倒是好福气,在这种情况下都能睡得着。”话刚说完,不明突然睁开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三人。
张不周试探着叫了一声:“大师兄?”
不明眼珠转了一圈道:“不周你叫我啊,是不是要开饭了,今日吃什么。”
三人面面相觑,还没来得及回答,不明的呼噜声又响了起来。张不周哭笑不得道:“看样子是在做梦。”
见不干想要摘下口罩,张不周急忙劝道:“别摘了,就戴着睡觉吧。”
不白好奇问道:“你们两个戴的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脸上长东西不敢见人啊。”
张不周笑道:“这叫口罩,可以遮挡鼠疫,戴着吧,怎么说也安全些。明天起来给你们也每人做一个,大家都戴上。”
三人挨着不明躺成一排,不白道:“你这么害怕呀。”
张不周道:“当然了,我可是很怕死的。”
不白笑道:“那你干嘛还非要来。”
见他没答话,不白以为他睡着了,翻身吹熄蜡烛,张不周悠悠道:“我怕死,可我更怕你们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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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的不白仰面躺着,突然就笑了。
“睡觉吧。”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看着不白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无为道人问道:“怎么搞的,你们师兄弟几个也没分开太长时间。有这么多的话要说吗?”
不白一脸怨念:“徒儿宁愿秉烛夜话。您是不知道,大师兄,三师弟和小师弟三个,昨晚的呼噜声一个比一个响亮,我根本就睡不着。”
无为道人叹息一声:“这些日子你们都辛苦了,不干和不周想来也是昼夜赶路,很是劳累。”
屋内,睁开眼的不明先是伸了个懒腰,这才注意到桌子旁坐着两个人影,定睛一看惊喜道:“不干你回来啦,还有不周,你怎么也来啦。说来也巧,作业我还梦到你们两个了。”
张不周和不干对视一笑:“那可真是巧了,梦变成了现实。除了我们两个,你还梦到什么了。”
不明吧唧吧唧嘴道:“还梦到不周师弟整治了一桌好菜,吃的那叫一个香。”
张不周笑道:“等此间事了,我一定为师父和几位师兄做些好菜,看你们几个全都瘦了。”
不明叹息道:“有什么办法,鼠疫来势凶猛,连四师弟都倒下了,我们几个又哪来的心思吃饭,更不用说每天还要不停地照顾这些病人,不瘦才怪。”
张不周道:“会好起来的,来,先把这个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