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大胆地抓住李欢歌的衣摆,一路惨叫着,总算是在第四天下午到达了富顺县。
顾不上休息,不干急匆匆地就要进县城去找无为道人。张不周连忙将他拦住:“现在县城里是什么情况尤为可知,说不定已经极为惨烈,我们必须做好充分准备才能进去。”
将一直小心携带的包袱打开,取出几块厚实的布料和针线。张不周将东西一分为二,递给不干一份:“我要缝制一些东西,你照着做。”
见二人坐在地上,居然干起了针线活,秦沧澜没有兴趣,找了棵树上去睡觉。李欢歌倒是笑着在一旁看:“想不到你们两个大男人,还会女红”
这几天相处下来,李欢歌的脾气收敛了不少,不再像之前那样针锋相对高高在上。张不周一边剪着布料一边道:“在山上的时候,每天都要练剑,打坐,时间长了,衣服总会磨损。虽然我祖父会差人来送布料,可是师父说修道之人应该尚俭以修德,让我们将破掉的地方自己补一补。时间长了以后,上至师父,下至我们几个徒弟,这手针线活都是拿得出手的。有机会介绍你认识我们的大师兄,人称“青城山一枝花”,经他手补好的衣服,不光边线齐整,还总会绣上一朵花来掩盖缝补的痕迹。那手艺,比你们山下的绣娘都好。”
李欢歌兴趣更甚:“哎,你在山上修了几年道啊?是不是因为当了道士,不能成亲,所以才不敢觊觎本公主。”
张不周抬头看了她一眼,从脸庞扫过胸前,缓缓道:“我们这一门可以成亲的。我之所以对你无意,是因为不想我将来的孩子没饭吃。”
李欢歌道:“怎么可能,不说本公主的家世,就算是你凌国镇国公府公子的身份,如果结了亲,怎么说也不会让孩子没饭吃。”
张不周笑而不语。
秦沧澜在树上插嘴道:“傻丫头,他是嘲笑你胸脯轻飘飘,不是良母相。”
李欢歌的脸瞬间通红,捡起地上的石头砸向张不周。张不周躲闪不及,腰上吃了一记,龇牙咧嘴道:“你属狗的啊,说翻脸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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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脸。”
“登徒子,再敢出言不逊,本公主掌你的嘴。”李欢歌气愤说完走开。
张不周揉了揉腰:“山下的女人是老虎,善人诚不欺我”
不干嘿嘿笑了两声:“老虎不可怕,怕的是这只老虎只咬你。”
张不周将刚才砸自己的石头扔向他:“幸灾乐祸是要遭报应的。”
等二人将东西做好,秦沧澜从树上跳下来,拿着那块小小的布料仔细打量,只见一块棉布,两端是两个圆环,中间则是方方正正。“你们两个这么半天,就为了做这个小东西?”
张不周傲然道:“是的,前辈不要小看它,这东西有大用处。”
秦沧澜不屑道:“什么用处?你打算用它抓老鼠?”
见三人或困惑或质疑,张不周取过一个成品,将两个圆环套在耳朵上,方正的那块则正好挡住口鼻和大半的脸庞。布料不如前世得好,要厚上很多,不过对此时的张不周来说,厚一点的布料让他更有安全感。“这个东西叫做口罩,顾名思义,可以将我们的口鼻都罩起来。”
不干道:“我看着更像是干坏事的人用来遮挡面目的东西,咱们进富顺县,没必要遮遮掩掩吧。”
张不周摇头道:“鼠疫也好,其他的疫病也罢,都是可以通过呼吸传播的。戴上口罩以后,可以遮挡一部分的细菌,减少被感染的风险。虽然材质不行,也没有细铁丝可以用来固定上端,不过怎么也要比毫无防护就进入疫区强上不少。”
三人疑惑更甚,对张不周所说的细菌啊、呼吸传播什么的,完全听不懂。
张不周笑笑:“不用管那么多,总之你们记住,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