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领教领教前辈的高招了。”
秦沧澜哈哈大笑,飞身而起,直扑张不周而来。众人大惊失色,急忙挡在前边。为首的陆斗一刀劈下,李大嗣一拳直奔面门,二人招式一上一下,想要封死秦沧澜前进的路线。奈何他速度奇快,侧头躲过李大嗣的拳头后,腰间的剑不知何时到了左手,仅用剑鞘就格开了陆斗的刀。越过二人,三把飞刀出现眼前。程耳抓住时机,飞刀分别盯准眉心,脖子和胸口,自上而下一字排开。秦沧澜刚才出言嘲讽,惹得程耳这三把飞刀用上了十分的功底,速度极快,角度刁钻,三个位置任何一处中了都是要人命的。秦沧澜顺势将剑上提,胸口和脖颈处的两把飞刀打在纯钢的剑鞘上弹飞,眉心的那一把,秦沧澜右手中指食指轻轻一送,竟然轻而易举地便将飞刀夹住。被弹飞的两把飞刀虽然路线变了,可是力道未减,朝着旁边不会武功的靳川飞去。眼见着避无可避,秦沧澜随手弹出两颗水滴,后发先至打在飞刀上,在水滴的撞击下落在了地上。
见三人都不是一招之敌,陆升和张不周对视一眼,一左一右闪开身位,陆升一掌横扫,招式看起来竟像是要扇耳光,一脚飞踢,竟是极其险恶的撩阴腿。张不周顾不上丢人,将临渊剑拔鞘而出,平平无奇地一剑直刺向秦沧澜的肋下。
秦沧澜不慌不忙,一掌横扫,一脚飞踢,竟是和陆升如出一辙的招式,只是速度更快,陆升脸上挨了一耳光,又挨了一记撩阴腿,惨叫着飞出去。张不周的剑已经近了身,秦沧澜扭转身形,腰间的葫芦竟然弹起来撞在了剑上,让这一招也落了空。
五个打一个,连人家的边都没摸到,反倒是自己这边灰头土脸,张不周收回剑,插入剑鞘。只有陆升因为挨了两下在嚎叫着。
“出手阴险狠毒,该打。”这位沧澜剑神吐槽完,竟然很没高手风度地朝着陆升吐了口唾沫。“小子,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怎么样,要不要跟我学剑。”
张不周苦笑,这位不知受谁所托,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剑神,除了武功没得说,没有一点高手风范。一口咬定要自己跟他学剑,这算怎么回事。“秦老前辈,让晚辈跟您学剑可以,请恕晚辈无礼问上一句,不知道前辈的剑道有多高?”
秦沧澜似乎被问住了:“有多高?这我要怎么跟你描述?这么跟你说吧,老夫二十年前就是天下第二了。”
“哦?那想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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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辈武艺定是更胜从前,难道说已经是天下第一了?”
秦沧澜尴尬道:“臭小子懂什么,我已经过了在乎那些虚名的年纪了。”
“那到底是天下第几?”张不周丝毫不给面子地追问。
秦沧澜瞪他一眼:“江山代有才人出,老夫隐退二十年,连如今天下有哪些高手都不知道,又怎么知道排名。”
张不周咬咬牙道:“别的我不知道,至少有一位高手,肯定排在您前面。”
秦沧澜来了兴致:“是谁?你还认识这样的高手?”
“那个在您面上留下疤的人。”
此话一出,众人都变了脸色,一脸警惕地看向秦沧澜,张不周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位明显脾气不怎么好的剑神,若是被刺激到,在场之人都要倒霉。
出乎意料的是,秦沧澜听了这话不怒反笑,玩味道:“原来你不知道那人是谁。”
张不周一愣,他说自己不知道那人是谁,没说不认识那人,就代表这个人自己应该认识。会是谁呢?二十年前能够给秦沧澜留下一道疤的人,不会是默默无闻之辈,自己身边,年龄和身手结合起来,想不到有这样的人物啊?
秦沧澜笑道:“算了,他不说自然有他的打算。你现在不想和我学剑没关系,以后你会求老夫教你的。我饿了,哪有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