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都有些牵强不说,而且反反复复一直在强调赔罪。赔罪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是这里边有什么事情?”
沈兮瑶百思不解不说。
陈瑞元这边,回到鸿宾馆安安静静的一直呆在房中。手里虽然捧着本书,嘴里却一直念念有词。
临近傍晚,满身披挂的沈敖才回到府上。
十多天前开始,沈敖就一直坐镇军中,掌控着京中周围几乎所有的军队,严密的监视着洛京城中的一举一动。
所幸,最可能惹事的南楚使团被孙女用计灌醉了,这两天表面上看很是平静。
书房中,沈兮瑶一边帮着沈敖摘盔卸甲,一边和沈敖说着府上发生的事情。
“唉!”
脱掉所有战甲,沈敖活动活动手腕,长叹了一声。
“咱们这冀北侯府当年也确实是陈天武的府邸。这陈天武可不是简单之辈。上马冲阵乃是军中悍将。下马治民也是一把好手。而且行事也颇有分寸,深得先帝喜爱,凭着手中的功劳和才华,早早就得到侯爵的爵位。
之后便被先帝派遣镇守东南。先帝对其信任有加,就连家眷也一同跟随赴任。可惜十几年他前却突然反叛,自立为帝。先帝驾崩跟这也脱不开关系。
事后,内侍处和军中曾派出数批人马打探消息,却一无所获。陈瑞元今日登门应该只是试探,之后定会有所动作。”
“那到底是什么?”
沈敖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