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手闷子里,大拇指也是只在必要的时候伸进那个单独的指套里,大部分时间还是和其余四指呆在一起比较舒服。
手闷子里是薄手套,五指岔开的,有时候不得不把手掏出来的时候,薄手套也能有点作用。
脚上穿的是棉袜子,“线儿裤”也就是秋裤的裤脚是掖在袜子里的,再然后套上棉裤,这个棉裤是带脚部和背带的!外面是正常的军裤,脚上是加厚军靴。军裤也是两层,里面那层也要掖到靴子帮里,外面这层裤脚套在靴子帮外,用松紧带收紧。反复的嵌套穿戴让积雪无论怎么踩踏都无法进到靴子里。
脚步暖和了,身上基本上就很抗冻,相反,如果脚部被冻着,即使身上不冷,也让人感觉很寒冷。而且脚部最容易冻坏。
即使这样里三层外三层,老刘却依然能够感觉到身体热量在不断的流失。况且老刘的身体素质还那么的不一般。
而为了加快行军速度,尽量缩小人体暴漏在严寒下的时间,老王最终下令,全体能上雪橇!
“突突突突突突……”
发动机的轰鸣在冰天雪地间回荡,成了寒冬里除了风声外唯一的声音!
雪白的大地反射着阳光清冷的光线,照的人眼睛生疼,时间长了绝对会造成雪盲症。为了保护眼睛,没有护目镜的只能自己制作一个只留有一个窄小缝隙的木质眼镜,看起来很酷,绝大多数人的眼镜都是自己做的,一个个造型千奇百怪,看起来别有一番风景。
这种小孔眼镜是爱斯基摩人的标配。
树木有点稀疏,毕竟灌木和草类植物都被埋在了大雪之下,露出来的树干显得有些孤零零的。不过拖着长长的队伍的摩托车也只能小心谨慎的前行,因为后边的爬犁队伍有点太长,而且中间连接的也只是柔软的绳索,雪爬犁为了赶工,也没有制作相对复杂的转向装置,一切都靠最前边的摩托车带。
这就导致了行军队伍的速度被大大拖慢。
速度慢了,人体暴漏在严寒中的时间就会变长,很有可能有人就会挺不住,进而有可能造成减员。
老王只得行军两个小时就需要找地方进行休整一下,树枝不缺,找到房子就可以生火。
东北大平原上的路况一般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不会有像西北那边走着走着就是一道横沟无法通过的情况发生,这就省去了突前的侦察兵。要知道能见度不高的情况下,离队前出侦察是十分危险的,要知道人走过的痕迹在寒风的作用下几分钟就会被抹去。
不过老刘三人组还是被派了出去,不是为了寻找临时庇护所,这是为了防止有丧尸动物的袭击。
雪壳经过许久的冰冻和蒸发,比起初冬时节已经变得硬化了许多,这样的好处就是雪板的摩擦力更小,缺点就是雪壳下面很有可能形成空洞,一旦雪壳破裂,人掉进去就会直接掉进一个大坑里面,不但会被雪壳下面的软雪埋里面,还容易摔伤……
风化后的雪沫更硬一些,密度更大,变得就像冰渣,打在人的皮肤上生疼。
老刘三人组穿成了一串,脱离了大部队当先前行。但是距离大部队并不算太远,保持着喊声和视线极限处。
路线是由老王交代给老刘的,路程不近,又没有什么明显的标志。在这种风雪漫天的天气里无参照远行,实在是考验人毅力与技巧的事情。
老刘的方向感还行,但是距离感不太好,尤其是对古代“两天路程,三天路程”是一点也不感冒,不过现在却深刻体会到了为啥用时间单位来表示路程。因为实在是没有参照物啊!你说向北走了多远,可实际行进的过程是速度有快有慢,路线是曲曲折折。这种探索式的行进真的是考验人冒险精神的标准试卷。毅力稍微差一点,随时可能打道回府。
要是有GPS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