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水，手指扣住杯身，一顿。
“其实你正常点就可以了。。”她的心里，瞬间万物生长，一切未解的疑惑都悉数有了答案，像雨后新出的笋芽尖，一寸寸冒出头。
或许是觉得又打开了一个新的聊天话题，关系更近了一步，程苘反而没有原先不自在的感觉。
她抬起水眸望向林嘉晨，离他更近一点：“问你一个问题，你要是不想回答也可以，你就先听着。”
男人饶有兴趣：“什么，你问。”
“你是认真的吗？认真的想。。追我？”
林嘉晨抬头，蹙眉：“怎么，我看起来很不认真？”
程苘反问：“那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呢？你之前和那谁，叶诗意、潘越琪还有些不认识的人，你们都是什么关系啊？”
“没有任何关系。”在程苘抛过来的众多问题中，林嘉晨总结回答道。
程苘的眼睛唰的亮：“可是之前在学校，很多关于你们的传闻啊，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
“以为你们是暧昧关系。”
林嘉晨偏头，皱起的眉峰更深：“你居然还相信这种八卦？”
程苘耸耸肩：“诶，你当时确实是和她们走的比较近嘛，而且你都不怎么别的女生一块玩，再加上，你们组cp还是挺般配的。”
程苘也未曾想过，自己也会有那么一天跟林嘉晨坐在一块聊八卦。
而且对面男人的脸色并没有不耐烦，反而很认真地在回答她的问题。
林嘉晨望着对面满脸堆砌笑盈盈的女孩，无奈摇头。
总算知道为什么这女人老是见到自己就躲的快了。
她压根就是在避嫌，避哪门子的嫌？
林嘉晨就这么一声不吭的看着她。
她捂嘴笑道：“是不是问过界了，其实你不想回答可以不用说。”
“没有，还有什么想问的？”
女孩抓耳挠腮地认真思考，最后眼神怯怯的望向他，眼神中似乎在询问着他“真的可以问吗？”
林嘉晨：“问吧。”
程苘小心翼翼地开口：“就是，你为什么会转专业啊？”
她咽下口水，急于开口，又怕林嘉晨会因为这个鲁莽的问题感到尴尬补充道，“你不想回答，可以不说。”
林嘉晨并没有立刻回答她的问题，无声几秒。
“为了我妈。”
两人就这么面对面看着彼此，程苘闻言，也不知怎么开口。她有听瑶瑶说起过，林嘉晨是离异家庭。
恍惚中，她突然伸出手，手指干净纤秀，抚上林嘉晨的额前，像是想安慰他。
男人身体显然因为她的这个举动僵了一秒，又轻又痒的感觉。
他们离的很近，近得可以清晰地听见彼此的心跳。
林嘉晨看起来十分镇静，脸上的表情莫测深高，往常冷峭的眉眼被柔色代替。他的皮肤一直都很白，那双锐眸直勾勾地盯着程苘的脸蛋，唇角挂着一抹散漫的微笑。
“小姑娘，你要是想跟我调情呢，能不能认真点 。哥哥我可是很容易上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