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吧？
“去哪？”林嘉晨问。
“嗯，去那个四季酒馆。瑶瑶她们在那等我。你介意一起去吗？”女孩歪着脑袋问她，模样单纯又乖。
林嘉晨：“行。”
程苘点头。
路上她也不知道说什么，低头看了眼手机微信。瑶瑶发语音问她到哪了，还没出门吗？程苘思考了会儿，指节噼里啪啦地回复她。
过了一会，林嘉晨主动开口问道：“你是明天回去？“
听到男人在耳旁响起的话语，她抬头回：“对呀，那你打算怎么回去？”
林嘉晨笑：“再看看吧。”
“嗯。”程苘没再说话，气氛一下又快速冷下来。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又重新点开微信看着信息。
聚会地的附近，连着开了好几家酒吧，来来往往的都是大学生。所以这次定的那家，认识的人比较多。
林嘉晨打着电话，让程苘先进去了。
程苘之前和她们来过一次。
走进没一会，就找到了大部队。
小小：“苘苘，在这！快过来！”
她一坐下，瑶瑶就神秘兮兮地凑过来问：“人呢？”
程苘小口喝着柠檬水：“林嘉晨啊？他好像在外面打电话。”
舒琪揽住了程苘的腰：“你刚刚说，林嘉晨要跟你一块回H市？”
女孩摇摇头：“没有啦，我前几周不是已经抢到票了嘛，估计是不能一起回了。”
瑶瑶：“那么好的机会，你不给他表现一下啊？”
小小看着手机，回着信息也附和道：“对呀，你俩那么久，一点进展都没有。”
另外两人开始起哄。
另一桌的是学生会的部门聚会，其中一个人就是当时在校门口大庭广众下，对林嘉晨高调告白的女生——宋清雅。
最近林嘉晨跟谁走的近，她不是不清楚。
之前是因为自己哥哥是跟李贺宁同一届认识，才知道的林嘉晨。
那晚大家一块出来吃宵夜。
林嘉晨一来到，她的眼球在他身上就没离开过。宋清雅很确认，林嘉晨就是她要找的男朋友。事情如人所料，一开学她就有意无意地在林嘉晨的面前晃，制造各种巧合跟他有联系。可是妾有意，郎无情。
一来二去，她也知道了，最近跟林嘉晨走比较近的女孩，程苘。不过小有姿色，她自诩自己也算是大一公认好看的校花预选了。所以她没能得到机会，那程苘又有什么资本可以受到林嘉晨的青睐呢？
她不屑地想着，丝毫不放程苘在眼里。
只是没想到今天在酒吧还能碰见她。
宋清雅一个小姐妹给她打了眼色：“你猜我看见谁了？”
宋清雅，抿了口酒，红唇微张：“谁啊？”
“就那个谁。”女生的下巴往程苘在的方向示意。
“她啊？”宋清雅不屑笑道，“也就那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