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老校区离新校区不太远，现在基本上是考研的学生在。新生和其他三届的学生都已经安排在新校区。
反正闲来无事，应该是不会那么凑巧的碰到林嘉晨吧，所以程苘就答应了小小。
第二天一下课，程苘就跟着小小一起上了去往老校区的公交车，就三站的路程。
两人到了旧校区的教师宿舍楼下。
小小让程苘在楼下等她就行，她把一些文件送了上去。
程苘并不好奇，没有过问。
估计某个老师是小小家的亲戚吧。
程苘在一边百无聊赖地看着宣传栏上的海报的内容。
须臾。
旁边不远处传来稀稀碎碎的脚步声，以及交谈声。
她起初并没有在意，很认真的盯着海报上的图文。
林鹤骁，著名国际中国国画创作艺术家，给G大不少贫苦学生捐款赞助上学啊。
只是她盯着图片上带着金丝框眼镜的老人家，总觉得有那么些熟悉的感觉。
在哪见过呢？她冥思苦想。
旁边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闻声扭头看去。
她又再次看到了林嘉晨。
她感受到了他那火辣辣的目光，脸颊开始发烫，耳尖也变得通红。
他总是能轻易让她情绪澎湃紧张，每次一靠近就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林嘉晨身旁围着几个男生，好像手中都拿着文件。
似乎在讨论着什么学术问题。他的表情一改平时的散漫。
好像是在核对着数据，旁边的一名男生在认真比对记录着。
程苘见是他，赶紧转过身。假装没有看见他一般，垂头眼眸死死盯着手机屏幕。
可是好巧不巧，小小就这时候下来了。
事情如脑海中的预想发展。
她叫出了程苘的名字，正喊着她过来。
程苘手冒出来的冷汗都可以浇花了。
周围异常安静，她听见了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跳声。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血液里沸腾蔓延，在心尖汇集。
程苘迟迟未有动作，她正在矛盾、挣扎着自己要不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