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他能救你呢?就让你去医院看个病,你这烧今晚再不降下去会出人命的!”
‘霍同深,我妹妹为了你逃婚一个人跑到乡下去了!你现在这样,为了她好你就劝她忘了你!’
‘既见君子,云胡不喜,霍同深,我等你回来娶我。’
霍同深内心涩然,泪水盛满了整个眼眶,随时会喷涌而出,眼前蒙上了一层水雾,嘴唇颤抖,嘴唇死死咬着,喉咙中滚入了一股铁锈味,“泉松,帮我拿纸笔来,我要写一封信。”
何泉松还以为霍同深想通了,欣然找出一张泛黄的纸和仅剩一点墨水的钢笔。
写信的时候,霍同深仿佛看到了那个如山间明月般的女子。
向来缘浅,奈何情深。
菀菀,对不起,下辈子有机会再娶你。
***
沈榆和平常一样带着南瓜回了家属院。
小孩子对大人的情绪一向比较敏感。
南瓜莫名觉得今天妈妈不高兴,没有像以往一样叽叽喳喳地说着今天的事,安静地牵着妈妈的手走着。
吃晚饭的时候,沈榆吃了两口就觉得反胃吃不下去。撑着洗手台旁边呕吐,吐着吐着,突兀得,一颗泪珠掉落,沈榆靠着墙坐在了地上,胸脯在剧烈起伏。
南瓜被这样的妈妈,吓到了,从椅子上爬下来,倒了一杯水,“妈妈,你生病了吗?妈妈,喝水。”
沈榆不想吓到南瓜,勾起嘴唇笑了笑,“妈妈没事,妈妈就是累了。”
殊不知此时此刻她脸上都是泪痕,看得南瓜不知道怎么也觉得难过起来,把水放下,轻轻抱着沈榆的腰身,一言不发。
沈榆知道这是乖崽在安慰她,笑的涩然,轻轻拨弄着南瓜柔软的发丝。
她也不知道怎么了,或许是孕期反应,孕激素导致了心理发生了变化。
这几天她经常在半夜里抽筋,难受到她总会想,她一个人做饭洗衣工作带孩子,她真的需要男人吗?
剧烈的孕期反应把前些日子的甜蜜打磨地消失不见,心里埋怨,又觉得空落落的,思念的情绪充斥着。
吕砚,你王八蛋!
吕砚,吕砚.....我好想你啊......
某草丛蹲着的男人打出一个喷嚏。
“连长,你没事吧?”怕不是这些天在潮湿的林子里dun蹲感冒了。
吕砚揉揉鼻子,“没事,估计是我媳妇想我了。”
“嘿嘿,我也想我媳妇了,不是说一般规模的军演吗,都快过一个月了。”
“谁知道呢,服从命令,”吕砚仔细观察了下四周,“这地方待太久了,换个地方。”
“是!后面的,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