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有人在乎真相。
杨璇看都没看司念一眼，直接无视了她的话。
她像是没听到司念说的话一般，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胡浩初站在杨璇的身后，持续充当拎包的角色，看到刚刚的司念坐在这里和宋晗青讲话的样子，他便随口问了句：“宋总，刚刚那位是？”
宋晗青也不瞒着他：“咱公司的死对头。”
“哦。”
胡浩初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接下来一直到秀场开始，杨璇都没有说什么，看上去似乎没什么问题，但是胡浩初却隐约感觉到她身边的气氛不大一样，至于是什么变了，他却是说不出来。
直到BW的新品发布会基本上已经结束的时候，杨璇从会场往出走的时候，她穿着高跟鞋突然不稳了一下。
胡浩初连忙扶了她一下，这才发现杨璇的手好像在抖，他不禁有些犹疑地轻声问：“杨总......”
杨璇却是当没什么事一样，说：“谢谢。”
完全没有理会他的疑问。
如果仔细想来，杨璇遇到了什么问题的话，绝对就是在遇到公司的死对头后，才变得这样了。
杨璇和他印象中的那个女强人不太一样呢。
***
宋晗青没有和杨璇一起回去，只是因为她遇到了一个老熟人。
看着眼前一头金发，身穿一袭芭比粉色连衣裙，身材极好，健美的线条蜜桃般的皮肤的女人，谁能想象到她今年已经五十岁了呢？
坐在宋晗青面前的尤菲米娅·莉斯将墨镜放在桌上，看着眼前的有些拘谨的中国女孩，问道：“最近过得怎么样？”
“还算不错吧。”
宋晗青已经很久没见过尤菲米娅·莉斯了，没想到这次居然会在BW的新品发布会上见到她，按理来说这种发布会她是不会到的。
犹豫再三，宋晗青还是问了：“莉斯老师，您这次来中国是？”
只听尤菲米娅·莉斯轻笑了一下，拍了拍她的肩膀：“听说你参加了LMH比赛？”
“是的，老师。”
尤菲米娅·莉斯深深地看了宋晗青一眼：“你知道的，你是我亲手教导出来的唯一的一个女设计师。”
“是。”
“巴黎时装周我看了，”尤菲米娅·莉斯话题一转，却说出了近乎残忍的话语，“对于你的设计，我不作任何的期待。因为实在是和顶级相差太远了，我本以为回到中国的这几年你会有所成长，但是看上去并没有成长太多。”
宋晗青没想到尤菲米娅·莉斯会看了她在巴黎时装周上的设计。
只不过她早已想到莉斯老师会这么说的，就是被尤菲米娅·莉斯这么一顿嘲讽，也习惯了：“还好吧，可能我的成长速度确实是比较慢的。”
尤菲米娅·莉斯感觉到了宋晗青并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摇头语气冷漠地道：“不是比较慢，是相当慢。至少，我还没有看到你那种独特的天赋。而且你也知道，我以前就提过的，你现在的时尚圈的力量实在是太弱小了。”
“老师提过的建议我会好好考虑的。”
宋晗青回想到在她回国前，她的这位师傅，尤菲米娅·莉斯将她叫进了她的私人办公室，和宋晗青进行的那场长达近一个小时的谈话。
这位早已经登顶了时尚圈的巅峰，具有多重身份——M国模特、演员、设计师、横跨时尚界各领域的莉斯国际集团董事长的女人，亲口告诉宋晗青一个残酷的事实。
尤菲米娅·莉斯对她说：“我看出了你的打算，你很想做个人品牌。但是我不得不提醒你，只靠现在这么一个一无所有的你，是做不出大品牌的。”
“你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