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吧。”
来到只有两人的地方,阮南柯倒确实是想听听,郁博超突然变卦的原因,明明之前都说好了,缓一缓再说。
“魏将军,京城那边一切已经稳当,我们何不趁着现在,一次性将这些贼子斩于浣城内,他们一死,扶商国拿下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郁将军!”
阮南柯皱眉,“三国一统是大事,作为元春国子民,我也希望三国可以一统,但我们君子协议在前,此时突然毁约,你让我们这些人情何以堪?”
“情何以堪?三国一统乃是天下大事,和你们有什么关系?”
“我们代表了元春,和扶商约好,拿下纯丹后议和,这是天下人都知道的事情,纯丹拿下,卸磨杀驴,以后我们元春可还有威信?说出来的话,还有人敢听?”
“这些不过是虚名,哪有拿下扶商重要,你这是妇人之仁。”
两人争执不休,郁博超眼含杀机,转身就走,“这边境不是你们二人的天下,我也是将军,这里都是我的兵!魏初弦!你这样让我实在是太失望了,那我们也没什么好谈的了。”
郁博超利索的步伐里透着杀意,几乎不用判断,阮南柯就知道他要做什么。
“郁博超,做事三思而后行!你这是把我们元春置于一个风口浪尖之地,以后来往的藩国,可有人还敢相信元春的承诺?!”
“承诺,承诺抵个屁用!等元春成了最强的国,我们便是最厉
害的,到时候,谁敢不听我们的?强权才是这个世界的真正王道。”
阮南柯快步追上郁博超,心里有一个让她恐惧的念头一瞬间被提了上来。
郁博超持剑回到刚才的地方,招式凌厉的往沈枫飞面门招呼,沈枫飞和严无盐黑着脸躲开,神情间多了些厌色。
“郁博超!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是吗?我可是二品!当朝最大的将军!”
“二品?魏初弦,你位居二品又如何?就你那点权势,自以为是的清流,你以为这个世界上,还有多少人会站在你身后?”
“好好好,原来郁将军心中,我是这样的人,所以你便可以公然违抗军令?!”
阮南柯站在郁博超面前,愤愤的替沈枫飞挡住了剑。
她面色羞红,带着对沈枫飞严无盐,以及在浣城日日替百姓劳作的扶商士兵的愧疚,上前挡住了郁博超的视线。
“军令?你算个什么东西?谁人不知道边境是桑许的天下?桑许不在,魏初弦,你那点靠桑将相让得来的军功,就不要拿出来炫耀了吧?”
阮南柯黑着脸,正想发作,就听桑许的声音传来,“郁将军好大的胆子,连我见了魏将军都还要行礼,你倒是可以反过来,说他算个什么东西,郁博超,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桑许一来,跟着的副将们也来,一群人进了沈枫飞休息的住处,威圧感一下就强起来了。
“桑将军!你也要偏袒扶商贼子?”
“何来
偏袒?我为何要偏袒?”
郁博超先发制人的话,显然让桑许有些不爽,他抬头看着郁博超,眼里有浓浓的失望。
“作为元春人,我难道愿意站在他们面前,来对抗自己的国家?此事我们前些日子已经讨论过了,沈枫飞和严无盐,动不得,我们之间有协议,他们是为我们办事,才留在浣城内的,浣城守住,他们出的力占了大头,我们总得要等皇上下了结论再说吧?还是说,郁将军可以跳过皇上做决定?”
见桑许直接搬出了武崇帝,郁博超只能将自己的长剑收回,“本将岂敢替皇上做决定?但是大雪纷飞,御鸽出不去,边境修复迫在眉睫,纯丹也已收入囊中,若是趁此机会将扶商拿下,来年开春大统,我们便可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