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琮扶着阮南柯来到她该来的位置后,特意上前请教了门房,得到门房同意他一起进宫,这才松了一口气,还好昨日“夫人”往宫里递帖子的时候顺道讲了“将军”的腿伤,圣上破例坐听又给他一同进来的机会,否则就魏初弦现在这样子,怎么可能顺顺利利的进宫?
在众人的注目礼下,阮南柯假笑着来到了自己的位置,前几日和她一起留在偏厅改律法,桑怀和她的关系已经缓和了许多,看着她被玉琮扶着,又一脸萎靡,桑怀就皱着眉开口道,“不过才一天未见,你这伤……”
阮南柯来到自己的位置站定,松开了扶着玉琮的手,一脚支撑站立着,“不小心伤到了,不碍事,府医说七八天就好了。”
桑怀看了看她的腿,又看了看她的脸色,“你这脸色也差的很啊,我还以为你昨日告假是想偷懒,没想到是真的生病了。”
没想到魏初弦在桑怀心目中是这个样子,阮南柯有些无奈的附和了几句,正想闭嘴等进宫时,就听到了徐涵致开口,“我也和右相想法相同,还以为荣禄大将军是疲乏了,实在不想和我们一起议事这才告假,没想到是真的生病,哈哈哈。”
见他一脸欠揍的笑,阮南柯也扯了扯嘴角,“怎么会呢,徐谋士怕是多虑了,和你们议事是臣的荣幸。”
徐涵致冷笑了一声,随即扭过头去不再瞧她,知道自己是被轻视,阮
南柯倒也不恼。
如今换回身子的媚药线索全部消失,两人魂换遥遥无期,她只想保住这条小命,不想和这些大人们多说什么,说得越多,暴露的也就越多。
又等了一会,时辰就差不多到了,魏初弦的身板不错,有玉琮扶着,进宫的队伍倒也没有被耽误多久,来到大厅上,忍着剧痛,照例给皇帝行了大礼后,阮南柯不意外的被叫到了前头问话。
自她提出那番见解后,皇帝对她的态度就不一样了很多,似乎总是特别关注她的事情,正常臣子告假一天也就告假了,被叫到大厅询问的还真不多。
“魏爱卿,昨日你夫人替你告假说你受伤又高烧不止,今日可好些了?”
突然被点到了名字,阮南柯赶忙上前一步,由着玉琮扶着单脚瘸着走到大厅中间,忍着疼痛又行了个大礼,疼的脸色煞白,又没办法只能开口道,“回皇上,臣好多了。”
看她面色煞白,实在是没什么精神,武崇帝也知晓她并非撒谎,点了点头,“今日你就免大礼,坐着旁听吧。”
“谢皇上恩典!”
皇上给了恩赐,是需要大礼接的,阮南柯忍着痛又给人行了个大礼,在武崇帝客套不用了中起身,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旁听,听完早朝后又被玉琮扶着去了偏厅制定新律法,这么来来回回一趟,确实比平日里麻烦了不少,好在一切顺利,她谨言慎行,也没再引起大家的打趣
,平平安安的回了魏府。
接下去几天上朝都挺顺利的,一眨眼四五天就过去了,阮南柯的腿好了许多,魏初弦的葵水也已经结束,可以下床自由走动了。
得知这个情况,阮南柯又去找魏初弦碰了个头,两人自从那天从李姨娘院里出来之后,已经好几天没有见过面了,阮南柯下朝之后就特意过去一起用晚膳。
四五天未曾碰面,魏初弦好吃懒做,倒是把阮南柯过分瘦弱的脸养的圆润了几分,看着自己的脸被他整圆了,阮南柯没好气的把他手中的肉打掉,“你最近少吃一点,都胖了许多。”
魏初弦嚼着嘴巴里的菜,低头看了看那属于阮南柯的瘦弱胸脯,“你这还算胖啊?都没二两肉多。”
阮南柯承认,自己某方面是没有什么料,可她不是喜欢那种展示自己身材的女子,并不是很在意,只是怕魏初弦这么一直吃,等到两人要换回来的时候,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