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南柯摇了摇头,装着魏初弦的样子摸了摸沈青时的脑袋,“你不要想多,是因为最近皇上命我修缮律法,所以最近我应该要一直待在宫里,没有时间,我想皇上应该不好意思开口让我推迟婚约,所以这件事应该由我主动提出比较好。”
听到他这样说,沈青时的心略微安了几分,心下是松快了几分,可袖中的拳头仍旧是紧紧攥着,暗自思量以后的打算。
阮南柯又和沈青时说了几句话,见她的情绪平静了下来,才吩咐门口的小厮将人送了回去,沈青时回去之后,阮南柯也没有太多的困意了,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就到了上朝的时间。
经由小厮提醒后,阮南柯穿戴整齐去了魏初弦的院子,今天开始要在皇宫待到晚膳时分才能回家,她需得多听听魏初弦说朝中局势的问题,才能避免在武崇帝他们面前漏了陷。
进了魏初弦的院子,第一眼就瞅见了在门口昏昏欲睡的当知,当知的靠着门框,睡的正是香甜,一副被阮南柯惯坏了的样子。
阮南柯轻笑出声,拿了一根狗尾巴草,在当知的鼻子前逗弄了两下,狗尾巴草特有的绒毛在当知的鼻头上下撺弄,惹得她鼻尖发痒,开口道,“哎呀,绒子,你别闹。”
绒子是当知和阮南柯一起养的小猫,从巴掌大时被阮南柯带大,很是亲昵阮南柯。
阮南柯又逗弄了当知几下,当知才恼羞成怒的睁眼看
着自己的鼻头,顺着狗尾草的视线看过去,就看到了一脸笑意的“魏初弦”,当知一个激灵,从地上翻身跃起,趴跪在阮南柯面前,“老爷,奴婢……奴婢……”
阮南柯直起身来,把狗尾巴草扔下,她是又忘记了自己这张脸的吓人程度了,轻咳两声缓解尴尬,阮南柯看着紧闭的院门道,“夫人可醒了?”
当知摇摇脑袋,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院门,“夫人受伤睡得沉,应该是还没醒的。”
“哦,那你让小厨房多烧些早饭,温补的就好,我陪夫人吃过早膳再去上朝。”
当知肉眼可见的开心了起来,翻身起来边往小厨房跑边回头对阮南柯道,“老爷,奴婢马上回来,你且在这里等我一下!”
阮南柯点了点头,看着当知的背影有些无奈,当知这丫头和她在一起时确实显得没有规矩,府上人不知道觉得如何,她看着倒觉得娇俏可爱。
等到当知跑回来叫醒魏初弦,阮南柯这才得以进入房间,坐在桌前小眯片刻。
想来若是真的是魏初弦坐在这里,一定会暴躁不已,不愿意再等阮南柯就匆匆出门,阮南柯回想这些事情的功夫,当知已经将魏初弦叫醒,并且帮助他洗漱好了。
魏初弦表情有些恼怒,但也因着知道阮南柯上朝是大事,只得乖乖的坐在桌前吃早饭,脸上的不耐却一点不加掩饰,“怎么这么早?不是还没到时辰吗?”
阮南柯就着
碗先喝了一口粥,然后将房间众人都遣散了出去,对着魏初弦开口道,“今日是第一天进宫修订律法,从今天开始,我待在宫内的时间就会长很多,我们一起聊聊宫内的事情,避免在皇上和大臣面前露馅。”
魏初弦嘴巴撅在一起皱了皱,似乎在表达自己的不满,但他又知道自己不能这样,于是就开口道,“其实我在宫中属于无党派人士,主要是因为我爹开始就这样,所以我和朝中大部分人都只是表面和睦,桑怀和沈怀忠是属于皇上的党派,他们一直是想让我忠心于皇上,不是皇权,所以我一直没有表达态度……”
阮南柯咬了一口包子,似乎也明白了魏初弦为何会被桑怀看不顺眼了,如果是这样,桑怀之前的敌意就很简单了。
“二房夫人柳新叶的父亲柳琅在朝中也有一个党派,他们明面是向着皇上,但是暗地里却是自成一派的,主要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