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点的时候，第一批洗洁精下线。
凌晨一点的时候，第一批洗衣粉下线。
梁欢一夜都没有停住脚步，查看控制运行的每个环节。当第一批产品下线时，他松了口气，产品的合格率达到了百分之九十。设备内残余剩料回收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九！
这就是设备先进的好处，在金牛时，设备里的残料没法清理，只能用水冲走完事儿。
节约了工人，节约了残料利用率，就等于节约了成本。
生产没问题了。三天之内，所有工人就能熟悉各个环节的操作。一周之后，运行平稳了，承担下金牛的产能不是问题。
梁欢松了口气，看向窗外。
不知什么时候，深夜退去，窗外已经有晨光浮现了。
当冬日的暖阳跃上省城的天空，一个消息在省城爆炸了。
洁神日化发表声明，退出金牛公司！
人们已经记不清梁欢这是几进几出金牛了~省里也得到了消息，第一个反应是，梁欢退出金牛与梁书记有关，他这是在证明自己跟梁书记没有任何关系。紧跟着，一个迫在眉睫的问题摆在大家面前。
梁欢退出了金牛，谁来领导金牛？
代理书记陈超群陈书记立刻开会研究，省财务的谭主任也参加了会议。
“陈书记，洁神那边已经通知省里，要进行财产分割，您看~”
陈书记眉头紧皱，道：“胡闹！告诉洁神那边，省里不允许，让他们打消这个念头！”
参会的人一听，顿时知道了，陈书记和梁书记的意见一样，股份制。
“陈书记，鉴于最近洁神老总梁欢造成的社会影响，我觉得洁神退出，对金牛来说是件好事儿。金牛是咱们的老牌企业，不能因为梁欢而臭了牌子。”有领导道。
陈书记不这么认为，他点着桌子道：“梁欢的个能力跟品德无关！我们不能因为一个人的舆论，而影响对他的判断。金牛现在情况如何？”
“好像已经停工了。”
“怎么能是好像，我要一个确切的答案！立刻派人去洁神看看！”陈书记道。
“我这就去。”
等省里的人到了洁神之后，发现一大群人正围在门口，又是敲锣又是欢呼的。几个工人正踩着梯子，准备摘下大门上洁神的两个鎏金大字。
“先别摘。”省里的工作人员立刻上前制止。
“你谁啊，管得着吗？”工人道。
“我是省里的，先别摘！”
一听省里的，工人们立刻围拢过来，喜道：“欢迎啊，你们是来分割资产的吧？快请进。”
工作人员眉头紧皱，道：“什么分割资产？这里已经卖给洁神了，哪还有资产可分割！我告诉你们，别动洁神的牌子，你们想自主经营那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