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修生祠。但那都是自己这一小撮人溜须拍马。天下恨魏忠贤多了,要不是大家照顾着皇帝的面子,他谁啊,连条狗都不算。
朱由检穷追猛打:“如果他承认是我皇室一个奴仆,那我打他是不是可以,是不是合法?”
“这个——”
“如果他不承认是我皇室的奴仆,我现在就上顺天府报官,告他假借皇室之名,招摇撞骗,我现在就告他谋反。”
“啊?——”
“如果他承认是我皇室奴仆,本王就去宗人府,状告他刻薄虐待亲王,以家法杖毙了他。”
得,怎么回答都是坑,是大坑。
施风来只能再转话题:“冤家宜解不宜结,您还是原谅九千岁吧。”
朱由检就哈了一声,一指现在的状况:“他逼迫我到这种状况,还要我原谅他,和他和解?做梦,我还就和他杠上了。我到底要看看这个大明,到底是我老朱家的,还是他一个死太监阉狗的。”
这话聊死了。
施风来默默拱手,灰溜溜的回去复命去了。
他走了大越两个时辰,一队队抬着金银布帛物资的太监,就来到了朱由检的王府,补齐了两年王爷俸禄,还要多多。
天黑了,朱由检和许杰吃着火锅唱着歌,在温暖如春的书房里畅所欲言。
他们两个人在等,等最后一波势力的代表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