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雄信重伤不宜参与破阵,伍云召细心的没有在单盈盈面前提及。
我震惊的张大了嘴,问伍云召:
“如今可有对策?”
伍云召摇头,说:
“大家都在大厅商议,不如我们也去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
我跟着伍云召来到大厅,这里乌泱泱聚满了人。
见到伍云召进门,程咬金两步上前拉住他的手,说:
“你可来了,三哥说了,你功夫高,外面那一字长蛇阵,可有对策?”
徐懋功跟在程咬金身后,来到我们面前,也看着伍云召,说:
“单凭伍贤弟恐怕不行,还需要一人。”
程咬金马上回头问徐懋功:
“三哥,还需要谁,我们都在这儿呢。”
徐懋功摇头,捋着胡子,说:
“罗成。”
我朝周围看了看,昨日来的时候和今日的大厅,并未见罗成。
徐懋功朝站在他身边的一个男子说:
“前去北平王府请罗成前来破阵,还需伯当出马。”
那人拱手应声:
“我即刻就动身。”
商定了对策,徐懋功又留伍云召和秦琼一起讨论破阵之法。
我在大厅外等伍云召,天气寒冷,我裹紧了身上的大氅。
罗成是北平王府的人,伍云召是凤鸣关的人。
要是帮瓦岗破阵,就相当于对外宣称,二人皆属瓦岗。
伍云召出来时,见我还在外面等他,两步走上来,哈气给我暖手,说:
“这么冷怎么还在外面等我。”
又裹紧了我身上的大氅,说:
“这狐皮大氅还暖和吗,不如我再去猎一只来做个新的。”
我们一边往回走,我一边将自己的担心说给他。
伍云召叹了口气,说:
“这也正是我的担心。但如今大军围困,我若有能力助他们一臂之力,也不能坐视不管。”
过了两日,还不见王伯当带着罗成来,瓦岗中有些人便按捺不住。
不顾徐懋功和秦琼的叮嘱,擅自出了山门,前去破阵。
结果一人当场死亡,另一人也被困阵中。
秦琼亲自去营救,杨林仍不肯放人,还把秦琼也困在了阵中。
秦琼出事,瓦岗里的人瞬时大乱。
尽管罗成没到,但不破阵,仅是救人,伍云召心里尚有把握。
他挑了枪,出了山门。
我在门楼上看着,惊心动魄,但完全帮不上忙。
一字长蛇阵,变化莫测,秦琼的功夫也是被宇文成都肯定过的,仍是有去无回。
那么伍云召呢。
正在胶着之时,一匹白马驮着一身银袍银枪的蒙面人来到阵前。
他蒙面,但我认的那马和枪,正是罗成。
他闯入阵中,与伍云召合力,将秦琼救出,但另一被困之人,已经死亡。
山门大开,伍云召和罗成带着受伤的秦琼打马进了瓦岗。
徐懋功当即命人将免战牌挂在门前。
我忙跟在徐懋功身后跑下门楼。
伍云召和罗成下了马,一左一右搀扶着秦琼。
有两个人过来接过秦琼,扶进房间疗伤。
我小跑到伍云召身前,仔细查看,问他:
“有没有受伤?”
伍云召摘下蒙面,牵起我的手,笑着说:
“无大碍。”
罗成在一旁震惊的眨巴着眼睛,也摘下蒙面,说:
“莞儿,你怎么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