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逃命似的躲回了自己房间。
此刻絮儿姐姐正在叠衣服,见我从外面急匆匆的跑来,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站起来朝我走过来。
我慌乱的进屋,转身将房门关上。背对着房门,倚在门上。
不住的抚平自己的气息。
絮儿姐姐见状忙问:
“这是怎么了?不是去少爷那儿用膳了吗?”
我一边喘粗气,一边朝屋内走,说:
“遇见一只狼狗,追我。”
絮儿姐姐为我斟茶,我接过来一口干了。
她见我真是吓坏了,也陪我坐下来,说:
“这深宅大院,哪儿来的狼狗啊?回头我告诉昆叔。”
我摇摇头示意没事。
她见我平静了些,起身将收拾好的干净衣服放到柜子里。
我也站起来,看着她的背影说:
“前段时间我生病,姐姐照顾我辛苦了,这些小事我自己来就行。姐姐可不是我的丫鬟。”
她闻言转过身,微笑着对我说:
“少爷说了,我的工作就是服侍好你。”
她清了清嗓子,眉头一皱,说:
“絮儿,不许让她生病,不许让她不开心,记住了吗?”
我看她沉着声音学宇文成都的样子,眯着眼笑起来。
她也陪我笑起来。
我拉着她的手,说:
“在这个相国府,我也只有姐姐了。”
她似是被我的话感动,说:
“月儿,你也是我唯一的朋友。”
我伸出手抱住了她,絮儿姐姐被我过激的举动吓的后退半步,却旋即伸手也抱住了我。
拍着我的后背,说:
“难怪少爷如此宠着你,这么大人了说撒娇就撒娇。”
我闻言放开她,说:
“我可是只对姐姐撒娇的,宇文成都可不配。”
她伸手抵在我嘴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我嘿嘿一笑,她又眯起眼睛,一副“我真拿你没办法”的表情。
晚些时候,我又和絮儿姐姐在院子里聊了会儿天,各自回房休息了。
我却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不知是前几日睡多了。
还是,兴奋。
翻来覆去的。
耳边一直传来宇文成都的声音:
“你刚刚喊我什么?”
“哪儿疼?”
“都是茉莉花的味道。”
“月儿是想到了什么羞羞的事情?”
“你可不能看。”
我被一股股忽远忽近的声音弄的心烦意乱。
将被子盖在头上,却也无济于事。
我生气的坐起来,将枕头扔到地上。
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大喊:
“宇文成都,你个大坏蛋!”
吼完觉得心里舒坦了些,赌气的大力把被子盖上。
强迫自己入睡。
次日清晨,我感到颈椎一阵酸痛。
尤其是下床的时候,更是疼痛难忍。
想来是因为没有枕头,落枕了。
我捶了几下,不见好转。
强撑着收拾停当。
洗漱之后,打算去问问絮儿姐姐,有没有膏药,让我贴上缓解疼痛也好。
刚推开房门,却见院子一角,有人正背对着我在打拳。
我站在房门口纳闷,这么早,是谁在那儿。
却在睁大了眼的一瞬间,恨不得自己双目失明。
那人竟然,上半身没穿衣服!
我急忙用手捂住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