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冬歌作为时侯府唯一独女,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父母对她的宠爱,作为熟知时侯府的人似乎都看在眼里,只是大家似乎更多的想不明白,还有什么是能让其在自己的生辰宴,这个特殊的日子里闷闷不乐的?也许只有细心的时侯府仆人才会注意到,似乎每年这个时候都会出现这一幕…
时冬歌撒娇撒痴的拉着妇人的手:“娘亲,我的好娘亲,你就答应我好不好?今日是冬歌的5生辰,冬歌已经长成大孩子了。
说到这里时,时冬歌突然想起来什么,她记得以前偶然听见周围的仆人,议论什么传男不传女的。时冬歌思索片刻喃喃自语,难道真如大家所说那样吗?时冬歌突然脱口而出:“娘亲不愿教我骨曲也是跟爹爹一样,还是为了我那未来还没出生的弟弟?”
时冬歌的声音并不是很小,只见这位妇人脸上泛起涟漪,脸上不经意间露出一抹微红。也许是此刻的时冬歌,太过于投入自己的内心世界中,亦或者是仅仅给人的只是一种错觉。她并没有过多注意,这位妇人此刻的神情…
时冬歌的母亲花灵汐,19岁出头身穿一身碧水色衣裙,耳边缀着小小的珍珠,鬓上用两只素金嵌緑宝石莲花纹簪子。肤如凝脂,五官清秀柔和,素净端庄。从她身上看不出作为深宫内院妇人,该有的雍容华贵。但是自身那得天独厚的出尘气质却浑然天成。让人不由得会多一分尊敬。
半响后,花灵汐见时冬歌还在那自说自话,不答反问:“娘亲何时没有教你学乐侓?不是你自己现在隔三差五往你爹爹那里跑,每次你爹爹一有空,你就围着你爹爹撒娇卖萌,非要让你爹爹教你骨曲吗?
还是你觉得娘亲的乐侓不如你爹爹?说到这里花灵汐的神情语气之间,却多了一分不容反驳的审视之势。”
此时的时冬歌,听到这些话本打算理直气壮的反驳,可是看了看自己面前娘亲的神情。话到嘴边随即又咽回肚子,随后小心翼翼的溜须拍马说:“冬歌当然知道,娘亲的乐侓堪称举世无双,恐怕连爹爹都不及你万分。娘亲的乐侓,迷倒多少芸芸众生。多少世家公子无不拜倒在娘亲的石榴裙下,就连爹爹也不例外。”
听到这话时,花灵汐脸上的神情并没有受太大影响。神情淡淡的说:“你不用再给娘亲灌迷魂汤,你娘亲我早就百毒不侵了”
这时的时冬歌闻言还不忘留意,自己娘亲此时此刻的表情变化,继续一本正经的说:“娘亲!冬歌说的可句句都是实话,冬歌之所以纠缠着爹爹学骨曲。那也是为了继承爹爹娘亲的衣钵,好给我们侯府日后长脸面不是吗?”
听完时冬歌的话,花灵汐似乎很习以为常。面上依旧平静如水:“娘亲记得从你第一次吵吵着要跟娘亲学乐侓时候,娘亲就问过你?那时,娘亲就让你考虑清楚再修炼不是吗?”
说到这里花灵汐的表情略微深了几分:“你当时是如何跟娘亲说的?”
时冬歌嘟啷着小嘴说:“冬歌拍着胸脯跟娘亲保证,谁反悔谁就是小狗。说到这里时冬歌反而感觉很憋屈。”
也许真的是压抑太久,又或者是多年以来日积月累的困惑不解。此时的时冬歌还是忍不住,将自己内心觉得憋屈的想法说了出来:可是娘亲我那时候不是还小吗?当时只是觉得曲子真真好听,才吵吵嚷嚷的要跟娘亲学,我现在也没有后悔?但这并不影响我现在想,修炼爹爹的骨曲呀?
时冬歌继续一脸委屈巴巴的样子:“为何直到现在爹爹娘亲,始终不愿教我骨曲?
时冬歌说道这开始撒娇起来:“娘亲!娘亲!你就教教冬歌吧?或者你让爹爹教我也行?”
此刻,花灵汐看着自己眼前心爱的女儿,那份随着岁月流逝而蜕变后,却越来越执着的眼神。终究是心软了下来,或者此时的她觉得现在告诉她,未必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