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祈求神威的时候,为了迷惑祈求的新军,我会让大漠的新兵随意挑选一位天指神进行祈求,我专门找人暗中记录他们向哪位天指神进行祈求,然后根据他们的选择来定取下他们家人的哪根手指,当他们见到天指神真的赐给他们所求的手指后,都坚信是天指神显灵,等三次夜守闭炼后,我再用红药故弄玄虚,赐给他们三种灵术,这力量就像我承诺他们的一样,从天而降,这个谎言是不是很完美?”
“你跟我说这么多,不怕我揭穿你?”
“你知道我为什么留你一条命吗?就是为了让你亲手培养的灵兵全部死在我手里,我也要让你尝尝这种滋味!等大漠的新兵三次夜守之后,我会找人把你被抓的消息泄露给天宁国,你是灵兵的核心人物,灵兵部队必定前来援救,这样我就可以用神经花布满整个降威之巅,轻松将他们一举歼灭!”
因为简令姚一直处于疼痛中,毒性还在扩散,但是神经花的作用已失效,所以他听到乔九漟和秦远说的这些话,知道了乔九漟的阴谋。
他告诉自己:必须要尽快救出秦远,否则连天宁国也会有危险!
阿布斯背着简令姚,速度异常之快,仅仅两个多小时就跑到农市。
回到农市,阿布斯直接把简令姚背进草屋隔壁的医馆。
此时医馆已经打烊,但是郎医依然让阿布斯将简令姚背进去,把门给关了起来。
这一路可把阿布斯给累坏了。
郎医揭开简令姚的上衣,发现他的整条左臂已呈紫色,郎医拔掉箭,简令姚咬着牙,痛苦不堪。
“箭头有毒,伤口留出的血紫中带青,这是普陀拉国最厉害的毒药——七步青,无药可解,正常人中毒七步内就会毙命,好像有什么护住你的心脉,毒血只是淤积在你的左臂,没有扩散到全身,你要想保命,就必须丢掉这条手臂!”郎医对简令姚说。
一想到被抓的秦远,一想到灵兵部队将要处于危难之中,简令姚点了下头。
郎医用草药对简令姚进行麻醉,后面就任由郎医处置,简令姚全然不知。
几个小时后,简令姚醒来,他发现自己的手臂还在,左肩绑了一条绷带,郎医在屋内熬药。
“我……的手……”疼痛抵住了简令姚的气息,好奇拧开他的嘴。
“我取下你手臂之后,阿布斯一定要把手臂给你,我不同意,他就以死相逼!”郎医头也没回,冷冷说了一句,那话里有种身不由己的苦衷。
简令姚忍着疼痛冲出医馆,在草屋内发现阿布斯,他已经睡着,左臂没了,衣服上还有血迹。
简令姚潸然泪下,内心犹如针绞般疼痛。
“其实阿布斯是我的儿子,我之所以学习医术,就是想治好他的病,这么多年了,他还是这样疯疯傻傻,永远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割下他的手臂比砍在我身上还要疼!”郎医说。
“对……不起!”
“这不是你的错,也不是阿布斯的错,是我的错!”
郎医说完,愁眉不展的回医馆去了。
简令姚的心情很复杂,他欠阿布斯的不止是一句感谢,还有深深的愧疚和自责。
七天后,简令姚的手臂在郎医的悉心照顾下恢复的很好,第三次夜守闭炼的时间就快到了。
这些天虽然不能到处走动,但是简令姚一刻都没安心过。
他知道必须尽快去救秦远,可是有那种神经花在,灵术完全不起作用,就算去了,也是再死一次。
简令姚忧心忡忡,阿布斯看在眼里。
当晚,阿布斯突然拉着简令姚就出去。
在农市里走了好一段路后,阿布斯在一家农户门前停下。
这一户的门半开着,另一半门破损严重,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