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乔九漟带大漠的新兵离开了,秦远又把简令姚带到田野上。
“我们自己去跟踪太危险,他们去的地方肯定有很多异兵,一旦被发现,我们就无法全身而退了。”秦远说。
“那该怎么办?”简令姚问道。
“你召唤沙鼠去追踪,他们到什么地方,回来直接告诉你也一样!”
简令姚施放火炩之术,召唤沙鼠,用兽语让它们追踪乔九漟的军队,找到他们的位置再回来复命。
正在简令姚和秦远准备离开的时候,有个黑影急匆匆的从远处跑向田野,直奔秦远和简令姚而来。
走近一看,原来是在农市中横冲直撞的那个傻子——阿布斯。
秦远以为自己的行踪暴露了,正在惊慌之中,阿布斯用奇怪的语言对简令姚说了一句话。
简令姚听出这是兽语,意思是问简令姚需不需要帮助?
简令姚很震惊,因为旗利穆缇已经被乔九漟杀了,难道他还教了这个人兽语吗?
简令姚用兽语回复一句:“不需要了。”
“你和我是同类吗?我想和你做朋友,好吗?”阿布斯问道。
简令姚点头答应了。
阿布斯围着简令姚又蹦又跳。
“你在跟他对话吗?”秦远问道。
“嗯!”简令姚说。
“他怎么也懂你那种语言?”
简令姚摇摇头。
“他对你很友好,应该是因为你会说那种语言吧!”秦远又说。
“嗯,他把我当同类了。”
这时,阿布斯拉着简令姚就往农市跑,完全不顾及秦远的感受。
秦远不能眼睁睁看着简令姚被拐跑,只能跟着去。
回到农市,守雨节已经接近尾声,家家户户亮着灯,街巷中的人少了许多。
阿布斯把简令姚带到农市的一间小草屋,告诉简令姚:“这是我家,我们就住这里!”
“嗯!”简令姚用兽语答道。
这兽语整的秦远脑壳痛,就听他们两个叽叽咕咕,完全不知道在讲什么。
守雨节已经结束,秦远想去问关于体抑的事情。
秦远在纸上写给简令姚一句话:“你问阿布斯这里有没有他熟悉的人,让他带你去,说你有问题要问!”
简令姚刚问完,阿布斯拉着简令姚走进隔壁一间医馆,秦远跟了进去。
阿布斯又蹦又跳,跑到郎医旁边,指着简令姚说了一句兽语。
那是在向郎医引荐他的新朋友简令姚。
郎医听不懂他说的话,但是能明白他的意思,他们之间有一种超越语言的默契。
因为问的问题比较敏感,秦远把一张写好的纸递给医馆的郎医。
纸上写道:“我们两个是聋哑人,听不见说不了,请问,这里能不能医治亡灵上身这种病?”
郎医写道:“农市里的郎图专门看这种病,不过几个月前他失踪了!”
“他是怎么治疗的,你知道吗?”
“一种黄花,病人闻一下就能恢复!”
秦远想起车上的那些黄花,才知道那些黄花就是普陀拉国的体抑。
秦远又写道:“哪里有那种黄花?”
郎医写道:“嘉岐山上,不过只有郎图能去摘,有的农民为了省钱,自己上山去摘,但是都没能活着回来!”
得知答案,三人回到草屋。
秦远写道:“我去嘉岐山上看看,你在这等我!”
简令姚有点担心,但是还没写完,秦远已经施放水化之术离开。
嘉岐山西南侧是阻隔大漠黄沙的地方,黄沙已过山腰,简令姚在就在山腰发现种植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