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远和简令姚来到里安县城,又坐上一辆去大定市的破旧小巴车,开启回程之路。
里安县城到大定市的距离并不远,但是这辆小巴车开了将近四个小时。
下车后,两人火速前往火车站,赶上最晚的一班火车回六阳市。
两人坐在火车上,邻座。
折腾一天,两人在火车上吃了碗泡面,就都躺在座位上睡着了。
睡着以后,他们的姿势由火车来决定。
于是火车给两人定了个头对着头的造型。
半夜,秦远突然惊醒,波及到简令姚身上,简令姚也被吓醒。
“怎么了?”简令姚半睁着眼睛,迷迷糊糊问了一句。
“好像有人在跟我说话!”秦远说。
“你刚才睡着了,是不是在做梦啊?”
“不是做梦,现在还在跟我说,说的好像是苦麻语,我说话他也听不懂,到底是谁?你能听得见吗?”秦远不安的问简令姚。
“没听见。”看秦远神神叨叨的,简令姚也突然间没了睡意,答道。
秦远心想:说苦麻语的不是萨祭师就是重灵,既然简令姚没听见,那就一定是重灵,可乔九漟说过,只有和重灵契灵的时候才能和它们用意念进行交流,可我什么都没做,怎么能契灵?
想着想着,秦远拿出身上的古书,“难道是修炎宁?”
“修炎宁怎么了?”简令姚问秦远。
“我怀疑是修炎宁在跟我说话!”秦远说。
“修炎宁不是死了吗?”简令姚说着说着就感觉后背发凉。
“可能是他的浮灵回来了,在跟我契灵!”秦远这时是真的没有睡意,他对这古书越来越好奇,所以就把古文翻译书拿出来,一时也不耽搁,抓紧学习大漠的古文字。
第二天早上,阳光刺进车窗。
简令姚醒来了,发现秦远还在认真的看书,就没去打扰。
“又在说话!”秦远突然放下手中的书,“现在天都亮了,浮灵应该都躲起来,怎么还能跟我契灵?”
看着秦远自言自语,简令姚就没去搭话。
秦远又把大漠古书拿了出来,仔细翻看了一下书的前后,“难道它不是浮灵,是寄灵在古书里的真灵,要是真灵,这契灵的方法跟乔九漟说的两种方法都不一样,奇怪!”
自言自语后,他又拿出古文翻译书,自学起来。
两天后,秦远和简令姚回到六阳市。
这铁皮火车的硬座让他们差点没站起身,腰酸背痛的,真要命。
下火车,他们打车回施来镇。
回到镇上,简令姚发现家里的门还是锁着,说明简杰他们还没有回来,于是就打了电话,问问情况。
电话接通后……
“父亲,母亲现在还好吗?”简令姚问道。
“她身体恢复的好,你回家没有?”简杰反问道。
“嗯。到家了。”
“学校有没有通知开学?”
“还没有!”
“那就在家等,开学立马就去学校,别耽误!”
“知道了。”
简杰挂断电话。
为了省电话费,简杰在一分钟之内就把该说的话都说了。
秦远没有离开,因为他知道乔九漟肯定还会回来,简令姚随时会有危险,所以就暂住简令姚家中,同时继续学习大漠的古文字。
半个月后,秦远小有所成,已经能对着翻译书慢慢翻译出古书中的内容。
当天下午,秦远对简令姚说:“这本古书里不仅记载了从浊炎层到靡风层的灵奥,还提到另外一个灵层,叫幽山层,说幽山层就是修灵的尽头,因为幽山层的灵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