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九漟和秦远也追了过来,这时那十几人没去追秦浩楠他们,而是把乔九漟等三人给围了起来。
乔九漟走到对面的队伍中,留下秦远和简令姚四面受敌。
“早上闻到荞烟的味道,我就知道你是想有什么动作,没想到你会提前暴露身份!”秦远说。
“靡风耳的窃听范围可以覆盖方圆五十公里,不防不行!你难道知道我是什么身份?”乔九漟笑着说。
“普陀拉国的奸细!”秦远说。
“真不愧是我的好徒弟!你怎么能看出来?”
“这些人都是普陀拉国人,刚才简令姚那三个同学也是你们一伙的,你们一起演戏就是为了骗简令姚用掉灵术!”秦远说。
“不错!是我自导自演!”乔九漟说。
“上次来南燎大漠,你发现修炎宁有吸食蔓沙的习惯,所以才要离开,就是为了等祭蛊送到南燎大漠,上次来这没有一个浮灵,这次来却有了浮灵,简令姚听到吸东西的声音,其实就是修炎宁在吸食蔓沙,为什么吸食蔓沙的时候开始积聚浮灵,只有一个可能,是祭蛊出现了,你应该从旗利穆缇那里得知了最新的灵奥!”秦远说。
“没错,那你知道祭蛊为什么会出现?”
“我只知道跟吸食蔓沙有关!”
“我来给你上最后一课,大漠的气温太高,紫椿液就极易挥发和变质,所以没法将紫椿液从普陀拉国运输过来,只能把紫椿处理成粉混入蔓沙,修炎宁吸食蔓沙的时候,紫椿遇到体液就变成紫椿液,自然能吸引萨祭师的浮灵!”乔九漟说。
“普陀拉国和南燎一样遍布沙漠,想弄到紫椿很容易,所以我断定你就是普陀拉国派来的奸细!在北域,我们离开之前,我找一个游客去看焚烧现场,结果被烧的只有三具,剩下两具古尸已经被你偷运回普陀拉国,你不想看现场焚烧,是不想让我和简令姚发现古尸少了!”秦远说。
“没错,不过你说漏了,我不止偷运了古尸,还有东海的卿鱼尸,还抓走简令姚在西蛮的萨祭师朋友,叫旗利穆缇!”乔九漟说。
“你……你抓旗利穆缇做什么?”简令姚紧张到结巴,问道。
虽然相处的时间很短,但简令姚确实已经把旗利穆缇当成朋友。
“他在远古密林自作聪明把你给带走,要不是我命大,就死在远古密林里,这个仇我能不报?”乔九漟冷笑一声,“我逼他说出沽水层的灵奥和西蛮的体抑,就把他给杀了!”
简令姚突然心底一酸,涌上一股热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他看着乔九漟,那眼神惊恐中带着恨意。
“简令姚,我真不知道怎么遇到你这样的蠢货,优柔寡断,说句话都费劲,没点男人样!见一次面的人你也会为他流泪,你的眼泪就这么不值钱,不过没关系,我现在就送你去见他!”
乔九漟说完,手一挥。
十几人同时拔出弯刀冲向简令姚和秦远。
“快!还有火炩之术!”秦远拉住简令姚的手说。
没等刀挥过来,简令姚主动施放了火炩之术,两人逃过一劫。
“这是临死前的倔强吗?没关系,我们等你们一会!”乔九漟说。
简令姚还处于悲伤之中,一想到旗利穆缇,他首先想到的就是兽语。
眼下确实已经走投无路……
“救我!”简令姚用兽语轻声说了一句。
只有身旁的秦远听到这莫名其妙的语言。
大漠的动物接到命令,又躁动不安了。
天上的雄鹰,狮子,巨蜥,沙虫,黄蝮蛇从四面八方袭来,对乔九漟等人发起进攻。
连性格温和的骆驼都暴躁起来,想用力挣脱绳索,这进攻欲望吓得各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