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我们三个人喝酒,你们也是三个,我来陪族长喝,秦远陪大少爷喝,你们两个不能喝酒的,自己随意喝点!”乔九漟又说。
话音刚落,女孩对简令姚举杯,笑着说:“你叫简令姚对吧?我叫拉宁清晨!”
简令姚也举起杯子,但双眼仍然在逃避,这两个不能喝的,此时此刻却成为全场的焦点。
小半杯酒还没喝完,简令姚就晕的不行,眼神迷离,没多久就趴在桌上睡着了。
秦远把他背进屋里,拉宁清晨担心的看着他离去。
由于简令姚离场,其他人也很快结束了酒局。
乔九漟原本准备夜里带着简令姚一起去找东海地区的萨祭师浮灵,可简令姚不省人事,计划就泡汤了。
乔九漟和秦远也回房休息了。
吉娅玛和拉宁本杰收拾桌子,拉宁户把拉宁清晨叫进正堂。
“清晨,那三个人是来旅游,过几天就走!”知女莫若父,拉宁户当然看得出来女儿的心思,提醒道。
“我知道,那两个人我不管,我要想办法把他留下来!”拉宁清晨轻轻摇晃着身体,露出花痴般的笑容。
“你又想搞什么花样!这次我不能纵容你!”拉宁户气道。
拉宁清晨跑到拉宁户身后,帮他捶背,“阿爹,你别生气!”
“他是个外人!家里什么情况都不知道,阿爹也是为你好!”终归是小棉袄,稍微哄哄,拉宁户的气就退了许多,语重心长的说道。
拉宁清晨还是不停的捶背,“阿爹,两天后的赶海节,让我和简令姚去参加吧!”
“赶海节一年就一次,关系着部落的荣誉,岂能让你去胡闹!不行!”拉宁户火冒三丈,大声说道。
拉宁本杰听到声音,赶紧跑了进来。
拉宁清晨不再捶背,她放开手,流下眼泪。
这一幕被拉宁本杰看到了。
“小妹,你怎么哭了?”拉宁本杰上前问道。
一听拉宁清晨哭了,拉宁户也坐不住了,也回身站到拉宁清晨身旁。
拉宁户和拉宁本杰一左一右,像是拉宁清晨的左右护法。
每次遇到这种情况,拉宁户总是束手无策,因为他最怕女人哭,更何况是他最疼爱的女儿。
“阿爹,我就参加这一次赶海节,求你了!”拉宁清晨又说。
看着女儿泪流满面,拉宁户心都化了。
“阿爹,每年都是我和齐塔布参加,今年就让小妹参加一次吧!”拉宁本杰说。
拉宁户摇摇头对拉宁清晨说:“好了好了,今年赶海节给你去参加,不过简令姚不是我们部落的人,不合规矩,你和你哥一起参加吧!”
拉宁清晨抹掉眼泪,“规矩不是大族长订的吗?我有办法!”
说完,拉宁清晨跑出正堂。
拉宁清晨突然回头,笑着说:“谢谢阿爹!谢谢哥!”
拉宁户长叹一口气,“我们这样惯着她,迟早会惹麻烦!”
第二天一早,拉宁清晨就出门。
她来到大族长拉文阿曼的家门口,正好遇到管家。
“管家,你帮我叫下拉文卡鲁,我找他有事!”拉宁清晨对管家说。
“你稍等!”管家说完,走进院内。
没几分钟,拉文卡鲁从家中跑了出来,气喘吁吁。
“清晨,真难……得你能来找我,有什么……事吗?”拉文卡鲁说。
“有件事想找你帮忙,不知道方不方便?”拉宁清晨说。
“快说,只要我能帮上,一定帮!”
“这次赶海节我想带个人参加,他不是水漪族的,你跟你爹说一声,只要他批准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