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舒华气的喘起粗气,“小姚为家里付出了多少,上次陪我去做透析,医生说这些话他都没告诉我们,都是他一个人承受,又一个人出去挣钱,他不告诉你,是怕你着急,再去卖血干傻事,这么好的儿子,什么都为我们着想,还要成天受你的委屈,你能不能像个父亲一样,好好关心关心他!”
“哥,小姚都是为了家里好,你以后少说点!”简奕轻拍姚舒华的背,“嫂子,你别气!”
简杰似乎知道自己犯了错,轻轻咳了一声来缓解尴尬的气氛,然后埋起头吃饭。
晚饭后,简令姚和秦远又出门去散步。
简令姚问:“你那样说,不怕乔叔会知道吗?”
秦远说:“你父亲有点不一样,这一点我没想到,办法多的是,先救你母亲要紧!”
简令姚说:“我父亲就这脾气,有点古怪,你别怪他。”
秦远说:“你母亲是不是姓姚?”
简令姚说:“嗯,你怎么知道?”
秦远说:“你的名字是你父亲取得?”
简令姚说:“嗯,我爷爷奶奶去世的早,家里都是父亲做主。”
秦远说:“那就对了,你叫简令姚,中间这个令字显示出你父亲的家庭地位,这是旧社会男尊女卑的思想,你父亲是受旧社会思想毒害,也不能全怪他!”
简令姚问:“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明天乔叔就要回来了!”
秦远说:“让你父亲他们三个今晚就走,去伯尹市,只要不跟乔叔见面就不会有问题!”
简令姚说:“可是我父亲那工作不好请假,不知道他……”
秦远说:“还请什么假,这次去伯尹市起码要住几个月,直接辞职就行了,估计跟他也沟通不好,实在不行,我们就让你母亲配合演场戏吧!”
简令姚问:“什么戏?”
秦远在简令姚耳边说了一些悄悄话。
晚上八点多,姚舒华在房间里大声呕吐。
简奕赶紧去叫醒简杰,秦远和简令姚也一起去看看情况,简令姚知道是在演戏,所以没有表现的过度紧张。
简奕说:“哥,嫂子昨天才去做了透析,这是又严重了吗?”
秦远说:“等不了,赶紧去伯尹市做换肾手术,一刻不能耽误!”
简杰说:“哪能说走就走,我已经没有假请了,明天还要去厂里!”
秦远说:“叔,阿姨的性命要紧,再说简令姚存本上的钱足够了,这次过去估计要住几个月,你这边只有辞职,没有其他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