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应凡又带他们去了之前的馋香鱼府,一气之下点了以前双倍的菜。
直到吃完喝完,菜都没有上齐,但是葛应凡愿意为自己的任性买单,不管上没上,都算在消费里。
四人返回宿舍,虽然葛应凡找回刚才丢失的颜面,但是夫妻排档老板的话却深深烙在他的心底,老板的闭门羹让他开始觉得有钱也不能为所欲为。
“你知道为什么夫妻排档的老板不让你点这么多菜?”秦远问葛应凡。
“他做生意不就为了赚钱,我给他钱赚他不赚,装什么清高!”葛应凡怒道。
“每个人所处的生长环境不同,受到的教育也不同,所以对外界都有自己的认知和底线,那个老板不是不想赚钱,更不是装清高,他的底线是不能浪费,而你点的菜已经远远超出他的底线,所以才会有那样的反应,如果今天吃饭的有二三十人,老板会很开心去做那些菜,也会很开心的赚你的钱!”秦远心平气和的对葛应凡说。
“他那点大地方能做的下那么多人吗!”葛应凡还是不服,继续反驳道。
“你既然无法揣摩别人的认知和底线,只是单纯的想挥霍金钱,来让别人获利,又何必把所有钱都浪费在吃穿上,你可以转换下思维,把这些钱用到更有价值的地方,帮助需要的人,这样得到你恩惠的人会永远记住你的恩情!”
“什么意思,什么帮助需要的人!”葛应凡有点不耐烦。
“用钱去帮助那些被疾病和灾难折磨的人,这样一来,你在挥霍财富的同时,也能得到许多人的铭记和感恩!”
“你说这些废话,是在嘲笑我!”葛应凡终于忍无可忍,冲着秦远发了脾气。
秦远也没解释,葛应凡气的独自离开,秦远让许尽洋去陪着他。
两人走开后,秦远对简令姚说:“我知道今天说这些会惹他生气,但还是说了,因为这个时候,才能让他加深印象,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帮助葛应凡走向光明?”
简令姚点点头说:“嗯!”
“葛应凡明天早上会去市里买衣服,本来说好他陪他去,现在这种状况,他肯定自己去了,到时候,我们跟他过去,见机行事!”
第二天早上,秦远和简令姚起的比较早,在葛应凡之前赶到市中心的易初荷花购物城。
九点多,葛应凡从夫尚男装店里出来,手里提着几个袋子,秦远和简令姚迎面走上去。
“看来我昨晚跟你说的话你还不懂,还买了这么多衣服,你买的这些衣服一大半都没有穿过!”秦远说。
“我买东西关你什么事!我不要了,行不行!”葛应凡怒气冲天,把衣服全部摔在地上,像仇人一样从秦远身边走过!
秦远没有追上去,也没有劝他,而是把那些袋子全部捡起来,然后去店里把衣服全部退了,一共退了三万多达巴。
出来后,简令姚问秦远:“我们不经过他同意就把衣服给退了,会不会惹他生气?”
“这衣服他不会再要,这钱也一样!”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那就拿这些钱帮他干点有意义的事!”秦远笑着说。
简令姚跟着秦远穿过商业步行街,在距离北明市军区总院附近的一条街上放慢了速度。
路两侧有许多乞讨的人,躺着的、趴着的、侧卧的、跪着的,总之各种姿势都有。
简令姚大概知道秦远想干的有意义的事是指什么了,但是奇怪的是,秦远一个都没有理会,还一直往前走。
突然,前方来了一对年轻的夫妇,看到路人就上前苦苦哀求,好像遇到什么困难。
在走到秦远和简令姚面前的时候,他们只是看了一眼,没开口就绕过去。
“等等!”秦远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