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森赶到医院,就看到陆丰鼻青脸肿的躺在病床上,胳膊和腿上缠着绷带。
病床边还有一个女人在那里哭哭唧唧抹眼泪。
“怎么样?还行吧?”贺森问。听赵刚说了他还挺担心,不过看陆丰现在的样子,他就放心了。
这个时候还不忘和女人眉来眼去,想来不是什么大问题。
“老贺,兄弟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看到贺森,陆丰就哀嚎了起来。
贺森白了一眼陆丰,看了一眼一边的女人,问陆丰:“这谁啊?”
女人被贺森看的吓的走到了一边,这个男人好吓人,刚才看她的眼神不会要打她吧。
“小慧,我朋友。”陆丰说,然后又给叫小慧的女人介绍:“贺森,我兄弟。”
“贺先生好。”小慧颤颤巍巍的和贺森打招呼,贺森没给小慧好脸色,冷着脸问陆丰:“因为她才被人打了?”
“和小慧没关系,就是……就是那个男人太不是东西了。”陆丰愤愤不平的说道。
“哪个男人?”
“就是小慧的老公。”
“可以啊陆丰,有夫之妇你也招惹,你他妈有病吧。”要不是陆丰受伤,贺森就把陆丰揪起来好好问问。
“不是,我就是看小慧可怜,我们什么都没有,不信你问小慧。”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陆丰哥才受伤的。”女人哭的梨花带雨的。
“你别哭你别哭,和你没关系。”一看女人哭,陆丰就不忍心。
“陆丰哥,对不起,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不是你的错,我也没事,就是看着严重,其实就是皮外伤。”
“还说不严重,大夫都说很严重。”
“真的没什么事,过几天保证生龙活虎的。”
“呜呜呜……都怪我连累陆丰哥受伤的。”
“小慧,你别哭啊。”
敢情自己就不该来,贺森迈步走了出去,先让这两人秀完他再进来。
“怎么不进去?”赵刚来了,他刚去给陆丰办住院手续了。
“里面能呆?”
“习惯就好。”赵刚说这句话,显然是刚才见识过了。
“有夫之妇?陆丰吃错药了?”
“你没看人家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大概是激起了老陆的保护欲。”
“活该被打。”
“我也觉得。”
两人气不打一处来,而病房里的两人还在那一个可怜兮兮的梨花带雨,一个心疼的安慰,听的外面的两人恨不得把这几天吃的饭吐出来。
贺森更不明白,陆丰是哪根筋不对了,非要去招惹结了婚的女人。
那个女人瘦弱的跟营养不良似的,长得也一般,以他看除了会哭就是哭了。
“依我看,老陆这回是真栽这个女人手里了。”赵刚说。
“我们和他认识这么久了,我怎么不知道他有这癖好?”
“你别看我,我也不知道。”
“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上个星期吧,听老陆说他有次在外吃饭,掉了东西,就是这个女人提醒他。之后一来二往两人就熟悉了。”
“那今天是怎么回事?”他最近忙着追小姑娘,也没有和几人怎么聚,可昨天一起吃饭,也没听陆丰说起。
“那个女人被她老公家暴后,就去找老陆哭诉。老陆大概是怜香惜玉,对着人家一顿安慰,结果被人家老公发现了,于是老陆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陆丰这么逊?”好歹也那么大块头,身强力壮的,就算打不过,也不至于被动挨打的这么惨吧。
“那个男人是拳击教练。”
贺森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