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去镇上的时候,就觉得那些村民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但是当时着急去回春堂所以没有理会,现在倒是找到原因了。
原来是刘氏在背后诋毁自己的清白,说她之所以忽然变得那么有钱,并不是在山上挖到了人参,而是靠出卖自己的身体换来的。
还说自己整日和云默形影不离,估计两人早就有一腿了,而云默傻乎乎的还不知道他被自己戴了绿帽子什么的,说的那叫一个真的。
要不是苏子卿是当事人,她都要相信了,不管是哪个年代都少不了这样用自己的恶意去揣测别人的嘴强王者,这刘氏就是其中一个。
苏子卿不动声色的带着云默从村口离开,然后从新家后面悄无声息的绕到了大榕树的后面,刘氏和那些一起聊天的妇人都没有发现。
两人躲在树后,就听到刘氏绘声绘色的说自己是怎么怎么不要脸,云默是怎么怎么傻云云,说得其他几个妇人都是笑得一脸的意味深长。
苏子卿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蓦地从树后闪身而出,“婶子们聊什么呢?这么开心?说出来让我也听听?”
都说大白天背后别说人,刘氏抹黑苏子卿被正主撞了个正着,说不尴尬是假的,而那些一起聊天的妇人也傻了,看到苏子卿出现,也是一脸的尴尬。
有那么一两个丈夫此刻就在苏子卿新家那边帮忙呢,生怕苏子卿一气之下不要自家丈夫帮忙了,于是推脱家里有事儿灰溜溜的就跑了。
而其他的两三个也说该回家打扫了,也灰溜溜的跑了,最后原地就只剩下刘氏一个人,刘氏也想跑啊,但是却被少女眼疾手快的拎住了后脖领子。
“婶子这是要去哪儿啊?”
少女脸上虽然笑眯眯的,但是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越生气,脸上就笑的越灿烂,这是她发怒的前兆,但是刘氏不知道啊。
见自己说苏子卿的坏话被抓个正着,刘氏讪笑的开了口,“子卿丫头啊,你这是刚从镇子上回来吗?”
“婶子刚刚不是说的很开心吗?不是说的绘声绘色的吗?说的什么,也说出来让我听听,也让我高兴高兴?”
“哎,没说啥,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那什么我想起来家里……”
“刘氏,你知道乱说的后果吗?乱嚼舌根的人死后可是要下拔舌地狱的,所以,管好你自己的嘴,如果你管不好,我不介意帮你管管。”
苏子卿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把手术刀,泛着寒光的手术刀此刻就轻轻的贴在刘氏的脸上,那冰凉的触感让妇人忍不住一抖。
刘氏就是一个欺软怕硬的,看了看少女身边眼神冰冷的云默,再被少女那么一威胁,哪里还敢做什么啊,在少女放开她之后,就屁滚尿流的跑了。
“卿卿要不要我帮你打她出出气?”
“不用了,有仇我习惯自己报了,放心,我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她的,等着看吧。”
其实刚刚在威胁刘氏的时候,苏子卿不经意将一点粉末沾在了刘氏的衣领上,那粉末只要沾上一点就够了,相信很快就能看到效果了。
她不想害人,但是有人欺负到自己头上,她也不会忍气吞声,就当给刘氏一个教训,要是她会收敛便罢,如果不会,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当晚,不知道是不是白天被苏子卿威胁的缘故,刘氏梦到自己死了,死后她真的被阎王判决下拔舌地狱,然后刘氏好像真的感觉到自己的舌头被拔掉了,疼得她直接从梦中惊醒。
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确定自己的舌头还在不在,确定还在后,刘氏拍了拍胸口继续睡觉,但是睡着之后,她再一次梦见了和之前一样的梦境。
然后被拔掉舌头的感觉再次将她从梦中惊醒,反反复复好几次后,刘氏再也不敢睡觉了,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