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还有没有点职业操守。”
玄尊不以为然的反击:“我不是正经大夫,没操守。”
“我…...我…… ”我了半天,他竟直接气愤的扔下一句:我不治了,就拂袖而去了。
凤夭和玄尊才不理他,一同走出房间,又让掌柜另给开了间房。
“相公。”
“娘子。”
一间那房间,两人连灯都不点,上来就抱着对方一顿啃。
运动像跑马拉松一样, 匀速而缓慢,时不时停下,擦一下额头上的细密汗水,
可由于时间太长,马拉松长跑结束,两人筋疲力尽的,连抬胳膊的力气都没了。
“真是要命,以后再也不能这么博了,”凤夭微喘气息的提醒。
玄尊不信她的话, 每次都是过瘾了,累的腰疼才说这句,
从来不在刚开始的时候把这句拉出来警示自己, 标准的女人的嘴,骗人的鬼,半点都不能相信,
当当当…
一阵轻微的敲门声传来,玄尊看看放下来的床帘,没了有顾及,便轻轻回应一声:进。
外面准备送木桶和洗澡水的小二,听到这声回应后,便推门走了进来。
洗澡的温水备好,他恭敬的跟床上的人说:“先生好了。”
“嗯,你们先出去吧!稍后把账结给你们掌柜。”
小二应了声谢谢就走出了房间,并为他们关上了房门。
等到小二走远,玄尊掀开床帘,把凤夭放到浴桶里为她清洗身体。
凤夭不想动弹,入水后,随他按摩,活络筋骨。
将一切该忙的事情忙好,已经是后半夜。
乔羽辞很羡慕玄尊的体力与耐力,泪流满面的咬了一晚上的被角后,
于第二天的早晨,再次来到他的门外,让他给自己治疗难以启齿的毛病。
近期也没什么大事,闲着无聊,玄尊便没有再推辞,把他请到另一个房间,认认真真的给他治病。
凤夭没有人打扰,这一觉一下子睡到了中午。
简单在客栈吃了点说午餐,就漫步回了叶家。
走至叶家门口,还没看到院门,先看到一群围观看热闹的百姓。
还以为发生什么大事了,下意识加快了脚步,向叶家的院门处走了过去。
走到跟前才发现,是二堂姐的丈夫苏文廷,来接二姐回家了。
凤夭回忆一下,二堂姐好像也确实回来好久,该回到她自各的家里了。
但是如下的场景……
二伯母揪心不舍的拽着,二堂姐撕心裂肺的哭着求着不要走是怎么个情况?
马上要回自己家,不是应该高兴的吗!为什么她们的表现那么像生离死别呢?
费解之下,她凑到门旁叶青彤的身边问:
“发生了什么事?二堂姐好像很不想跟二姐夫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