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辰松没解释,只眉眼含笑着拍了拍玄尊的肩膀说:
“大家都是男人,我理解,你放心,你只要说服你媳妇,把我的事办好,本岳父会替你保密!”
保密?保什么密?他哪有什么秘密可保?
一时之间,玄尊有点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直到看到叶辰松的背影,消失在一条走廊的尽头,他才恍然清明,明白了他那两句话的用意。
分明就是你摸滴翠小手的一幕,被我看到了,但你只要帮我 办好我想要的事,我就不把你摸滴翠小手的事说出去!
这……
这是赤裸裸的诬陷加威胁啊!
卑鄙,这也太他大爷的卑鄙了吧!
好,等着,看他丫的怎么对付这个老家伙。
晚上,沐浴过后,凤夭拉玄尊躺到床上,正准备与他来场睡前运动时,玄尊突然开口:
“娘子,今天中午拉岳父出去的时候,他跟我说了些话,但我不太明白,你能不能帮我参谋一下?”
凤夭伏在他的胸前,停下解他衣扣的手指问:“什么话?”
“第一是他问我滴翠的手是不是很滑,第二他说,只要我帮他说服你帮他办事,他就帮我保守秘密。
为夫实在不知滴翠是谁,她的手滑不滑跟我有什么关系,
还有保守秘密四个字,我也不知我有什么秘密需要他保守,娘子你说,他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语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凤夭斜眼眯了眯他。
他又不是江栋那缺筋少脑的小呆瓜,会不知什么意思!
这分明就是已经猜到意思,在委婉的向她告状啊!
一个卑鄙,一个狐狸,她可真是服了这两个老家伙了。
“说吧! 他想让我帮他做什么事?”她坐起,大大方方的向他询问。
“让你去说服你娘,跟他私奔。”
“就这事?”
“就这事。”
“行,我知道了。 先睡吧!明天我就去跟娘亲说。”
说完,她也不要玄尊了,翻身向里,沉沉睡了过去。
玄尊不依,她刚才又诱惑了他。
若不安抚安抚,今晚根本睡不着了。
“娘子,”他凑到她的耳旁,向她蛊惑道。
她还没有完全睡着,听到他的声音,感受到他扑耳过来的温热气息,
昨夜的师骨之感涌上心头,她顿时绷不住了,蕃绅过来,忍着初使的腾痛, 再次饷用了玄尊一把。
翌日,处理好狱中之事,凤夭按照她爹老子的要求,
来到自己母亲的面前,说:“我爹想和你私奔,您意下如何?”
凤惠茹迟疑,未答,反问:“你希望我与他私奔吗?”
凤夭摇头,如实答:”不希望。娘您可以想想您在鬼狱过的什么日子,
那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绫罗穿不完,玉食吃不腻,冬日有暖炉,夏日有凉风。
跟他去私奔呢!吃野菜啃树皮,冬日住寒窑,夏日睡火炕,
不仅如此,您还得放下身段为他洗衣,为他做饭,为他收拾穷家破院。
贫贱夫妻百事哀,娘亲您也不小了,可千万别跟不长脑子的小姑娘一样,头脑一昏,就跟他走了呀!”
凤惠茹没答话, 脑海已经不由自控的浮现了,
自己挖野菜,啃树皮,住寒窑,在冰寒刺骨的河水中洗衣,担水,灰头土脸做饭的画面。
那画面让她胆怯又发寒。
她赶紧甩甩脑袋,挥走那些苦不堪言的画面。
还是她的小凤说的对,她不小了,再过半月就满四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