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转化为人的,怎么没见你满身珠宝,难道你没有后人?”那金发者揶揄着道。
“------”
那光头朦胧的身形微微抖了一下,没答。
“你俩兄弟怎么到哪都吵个没停?先别嚷嚷!”
面容朦胧者开口阻止了他俩。
“好,听大哥大的!”另三人齐声答道。
他们四人的一轮议论,话音虽大,但被笼罩在他们周围的气雾遮罩阻隔住了。
其它周围的阴灵恍若未闻。
而司马夜空见郭福大人已然消失在黑暗中。
便收回了目光,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浊气。
他怔怔地看着一脸惨白又昏迷过去了的郭冰雪月。
搂着她躯体的那只手,开始剧烈地抖动着。
接着,整个身子便瘫坐了下去,像是卸去了所有的劲力。
土灰扬起,笼罩住了他俩人的身影。
而一人半高虚空之上的那个红色灯笼,依然还滞留在那。
里面的冥火不断地闪烁着。
欲灭未灭,扑腾了几下,便彻底灭了。
四周一下子就陷入了黎明前那浓浓的黑暗之中。
------
许久。
黑夜已尽,黎明已来。
东边显出了一线鱼肚白来,已是清晨五点有余。
这时,传来了几声压抑的叹息之声,细听才能听清是司马夜空的声音。
听着这叹息之声,蹲坐在众阴灵们前方的那三位阴阳司役便挺身站了起来。
三位清一色的都是男子,着阴阳司专属黑麻布衣。
他们沉默地相互对视一眼,便都走向了三丈之远处的司马夜空。
司马夜空依然抱着不省人事的郭冰雪月。
看样子郭福大人的那颗内丹珠子,令郭冰雪月已经有了虚弱的生机。
三步远处,司马夜空的那酒葫芦还静静地躺在土路上,而那酒葫芦的木塞已然不见踪影。
靠近他身边一步之遥的黑灰色泥地上,有着一滩暗黑,那是郭冰茹千斤欲干未干的血迹。
三位阴阳司役轻轻地走到司马夜空的身边。
其中一个顺手捡起了酒葫芦,摇了摇,里面响起了酒水的荡漾之声。
那位阴阳司役一手拿着,并默默地将它递给了司马夜空。
司马夜空收住了抽泣,伸手接过,“咕噜咕噜”连着灌了三大口。
歇了会儿,又举起酒葫芦,“咕噜咕噜”连着喝了两口。
顺手摇了摇,葫芦里已听不见声响。
他手抬起,作势要将空酒葫芦扔进荒野,但举在半空,停了会儿,便又放了下来,并将其挂在了腰间。
三位阴阳司役都默默地看着他,时不时拿眼瞧瞧他怀里的郭冰雪月。
“雪月------她已无生命危险。”
司马夜空声音憔悴的说了一句。
其中一位轻声问道:“那就好,司马大人,你要不要先行一步将郭冰雪月送往阴阳司接受治疗?”
“不用,她的内脏正在慢慢愈合,不适宜急行,我抱着她就行。”
“好,那我们接下来------”
“收拾一下,接着走吧,趁着这黎明阴凉,趁早赶回阴阳司去。”
司马夜空似乎有了精气神,声音也洪亮了几分,但还是透着深深地疲惫和无奈。
“是,遵命!”
三位阴阳司役齐声答道,躬身退后一步,再相互对视了一眼。
接着,转身便朝已然纷纷起立的众阴灵们走了过去。
其中一位男子面向众阴灵们,大声呼道:“诸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