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傻柱可是学过功夫的,许大茂只能被压着打,被傻柱挑衅,他只能气呼呼的跑了。
四个人一起来工厂,这可稀奇。
工人们谁不知道许顽和许大茂还有他们院子里的一大爷关系不和,再看四个人你不搭理我,我不搭理你,那些工人都在笑。
一大爷和许大茂直接去找厂长。
前几天许大茂来厂里放过一场电影,和厂长见过一面,今天就是打着放电影的旗号。
半公里,厂长忙里偷闲的抬头。
许大茂隐晦的问道:“您知道许顽生产汽车发动机的事儿吗?”
厂长古怪的瞅他一眼,不都上报纸了吗?谁不知道呀。
“这事儿怎么了?”
“厂长,您知道许顽是大学生毕业吗?”许大茂接着拐弯抹角。
厂长乐了,这小子几个意思啊,他放下写了半个小时的钢笔,“许大茂,有什么说什么,别吱吱呜呜的。”
得!许大茂一鼓作气,“您觉得凭他的学历,他能把汽车发电机生产出来吗?”
那不是屁话,厂长懂了,这两人过来是想要说那台发电机不是许顽生产的!
要是别人,厂长还真信了,一个大学生能生产出几个博士硕士都研究不明白的发电机。
但许顽不一样,那小子给他们厂子里提供了不少新的技术,还有那压片机,哪一个不是顶顶的!你可以怀疑母鸡不下蛋,但你绝对不会怀疑许顽!
见厂长突然不搭理自己,许大茂急了,“厂长,许顽的发电机很可能是偷的!”他压低声音。
“谁说他是偷的?”厂长怒了,“他就是在我们工厂生产的,技术科主任那天陪了陪了一晚上,你这人说话没个把门的呀,怎么什么话都往外说呢?许大茂你说你放电影就放电影,你管这些事干嘛啊。”
在厂里做的?许大茂傻眼了。
一大爷也是瞪大眼睛,身体一软。
两人就像是那唱戏的丑角,难看的很。
一大爷不相信的道:“您说他的发电机是在厂子里生产的?”
厂长没好气的点头,“不是说了吗?技术科主任陪他陪了一晚上,你们这俩人有意思啊,污蔑许顽偷东西?以为这年头造谣不犯法?”
“没,您误会了,我们和许顽一个大院的,怎么会污蔑他偷东西的,我们就是怀疑,现在有证据了,那这发电机就是他生产的,可真厉害啊,我许大茂佩服的五体投地。”
尴尬的说了一堆话,许大茂溜之大吉。
一大爷气的脸色铁青,恨不得许大茂按在地上打一顿!
“许大茂你是不是有毛病?非说许顽偷东西,现在好了吧,他没偷!”
不仅如此,自己还得要在巷子口给他道歉,一想到这里,一大爷心梗都要发作,整个人风中缭乱。
许大茂也是很无语,他能说什么呢?他只能说老天都不站在他这边,他古怪的嘀咕:“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连发电机都懂,不对,肯定有不对的地方。”
他就不信这个邪了,抓不住许顽的弱点!
在厂子里混了半天,下午阳光灿烂,春风徐徐,许顽去城西勘察场地,这边有几处荒废的工厂。
其中最大的是一家罐头厂。
听说原本生意很火,结果突然就不行了。
这年头罐头是很受欢迎的,逢年过节谁不提着罐头去走亲戚拜访领导。
要说是罐头厂都能破产,许顽也挺纳闷,做的多难吃才没人买。
越靠近城西,越偏僻,一辆四个轮子的红日轿车停在岔路口的马路牙子上。
车头,修车师傅掀开车盖,苦大仇深的看了半天都看不懂,都看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