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穷越见鬼。
人家生了孩子，两三天就有奶，当天有的人也不少。
可她没奶。
也不能这么说，准确的说是奶少。
孩子总是吃不饱，饿得哇哇叫。
那时候家里穷，哪有钱给孩子买奶粉什么的，她就只能熬米汤喂。
三个女儿营养跟不上，打小就瘦弱，还爱生病，还好村里有个医术不错收费也不算贵的老中医。
要不然她这三孩子也养不大。
但这一胎，许是吃得好，许是心情好……
郑秀芬的奶水很足。
孩子都吃不完。
才出月子，孩子就长得白白胖胖的，一看就特别喜人。
小奶膘那叫一个可爱。
郑秀芬还把多余的奶挤出来给石瑶石珍石珏喝。
但石珏和石珍都表示她们大了，不用喝，留给小妹妹。
大蛋二蛋更是一听说就跑很远。
最后这些多余的奶都进了石瑶的小肚子里。
小家伙都跟着壮实了不少。
郑秀芬一天挤奶时还笑着跟李果开玩笑，说她原来是有奶的，奶水也能足到喂养两个孩子。
李果听了就在心里叹气。
以前这事她也听说过。
那会石老太骂得可难听了。
反正就是什么难听就骂什么。
骂郑秀芬生不出儿子，骂郑秀芬的乳房是摆设。
骂几个赔钱货天天喝她家米汤，是不是想要饿死她！
那会还没分家，一大家子搅和在一起。
人多就吵闹，更何况石老太那人还那样！
这哪是没奶，分明就是不给媳妇吃喝。
要说郑秀芬现在也没吃多好。
大多时候都是吃的鸡蛋，然后肖帅会给炖鱼汤鸡汤，再不济也是一碗肉片汤。
就这汤汤水水的，还能养不好？
郑秀芬出月子，小娃儿们也差不多要放假了。
石珏挣来了上学的第一个第一。
双科第一。
小姑娘拿到成绩的时候也很高兴，但她还算矜持，觉得这些都是应该的。
爸爸妈妈那么累，她一天好吃好喝的就念书。
肖帅没忍住，将石珏抱起来，在小姑娘脸上就亲了一口。
“呀呀呀呀，这么厉害的闺女是谁家的呀？”
石珏笑得很开心，看见爸爸开心，比自己还开心。
她想，她以后要挣很多很多个第一，多努力，挣第一。
这可苦了同班同学二蛋了。
两人不止是同班同学，还同桌。
还晚上回来一桌写作业，一桌吃饭，一起上学放学。
二蛋语文考了八十八，数学考了八十五，水平中间偏下。
赵虎拿着小儿子的成绩单，看向大儿子。
“你考了多少？”
还会不会再留级？别留到和弟弟妹妹做同桌，然后还被妹妹超过了……
大蛋交出自己的试卷。
“爸爸，我是第十，没考第一。”
大蛋比二蛋好一点儿。
语文九十，数学九十。
赵虎也不太满意，他儿子可是比别人多读了一年啊！
倒是李果，她没赵虎那么着急。
毕竟以前两个孩子的成绩就是她管的。
大蛋上学那会，基本都是考六十多分回来，就这，后头还有一串不及格的，她儿子都属于能行的。
她觉得这挺好的，钱没白花。
这不就多挣分了。
小儿子素来就没大儿子脑袋灵光，在家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