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他不会把人睡了。咋?听不见动静你还想进去帮他脱裤子不成!”
柴老太:“……”
她倒是想但要她敢啊!
许白桃打了一个哈欠,眼皮重的回答的话都变成了困顿的梦境,说出来的牛头不对马嘴。
“很困就睡吧,要走也要等你养好精神。”
“什,什么精神,我能回去,肯定很精神。”
肖帅:“……”
肖帅和许白桃两人就在这阴暗狭小的房间里,各自一边睡了半夜。
期间肖帅还回去把自己的被子拿过来给许白桃盖上,而他,就只有一件衣裳随便盖在身上,地上多铺一层稻草,暑天的夜晚也不冷。
窗外第一缕阳光透过木窗缝隙斑驳地洒进来,洒在睡熟的许白桃身上,她眯着眼睛慢慢醒过来。
许白桃突然惊地从地上坐起来,被子从身上滑落,她呆呆地看着这个房间里的一切。
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那个男人已经没在了,但门口的稻草有人躺过的痕迹。
许白桃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什么,赶忙查看自己,她的衣服还是之前的,并没有被动过的痕迹,甚至她感觉今天精神更好了一些,没有之前那种昏昏沉沉的感觉。
意识到那个男人昨天晚上没碰她的同时,许白桃更多的是后怕和恼恨。
她怎能在那男人之前先睡过去,要是他……那她连反抗都来不及。
有脚步声靠近这间屋子,许白桃下意识抓紧被子看向房门的方向。
老旧的木门从外头打开,发出沉重地“嘎吱”声,而她昨夜居然一次都没有听见。
肖帅端着一只木盆进来了,“你醒了,早饭马上就好,你先洗漱,我一会给你送过来。”
许白桃呆呆地看着站在门口的男人,外面阳光明媚,屋子里的光线也明亮了一下。
男人穿着一身简单的粗布麻衣,坎肩长裤,露出来的手臂精壮有力。
昨儿还耷拉在眉眼的头发被打理过,不仅剪短了,好像还洗过,发丝随清风飘动,不像之前,一缕一缕,像街头的流浪汉。
肖帅把木盆放到墙角,“我就不端过去了,给你放在这里,你自己过来洗,木盆和毛巾都是新的。”
肖帅说完就打开门出去了,留下许白桃一人呆呆坐在原地。
柴老头已经下地去了,柴老太正在厨房里做早饭,是肖帅要求给许白桃做的。
今天早上肖帅从柴房出来,又是让柴老头给他剪头发,又是烧水洗头,还去了村子里找了一圈跟人换回来了一个新木盆和新毛巾。柴老太震惊之余就是止不住的牢骚。
哎哟,哎哟,她这是买了个败家娘们回来呀!
她的棺材本哟!
柴老太做了早饭就匆匆下地去了,肖帅端了早饭去柴房。
一碗白粥和一碗蒸蛋。
“过来吃早饭了。”
许白桃缩在角落里没敢动弹,但肖帅知道她过来洗漱过。
“这是我们家现在能拿出来最好的早饭了,你吃一些。”
许白桃还是没动,她还记着她昨天晚上警惕心太低的事。
肖帅把白粥和蒸蛋放在一边,笑了一下,“是怕我下药吗?”
许白桃:“……”这人不说她都没想起来。
“就你这小胳膊小腿的,我要碰你,不用给你下药。”
许白桃:“……”
“我们村四面环山,你要是自己偷跑出去,一旦找错了方向,深山里可是有狼和大熊的。要是你运气更差一些,那就是被其他人抓到了,他们要是碰了你把你藏起来或是碰了你再把你送回来,我再去跟人打一架也无济于事是不是?”
许白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