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
肖帅就蹲在原地，又示范地把玩具放在嘴边连吹了两次，塑料卷哨子接连发出“噗噗”的声响。
小家伙到底没抵住诱惑，迈着小短腿，摇摇晃晃朝着肖帅走了过来。
走到肖帅面前时，迟疑地看了一眼他。
“给你的，你可以拿，就像刚才爸爸吹的那样吹就好。”
小家伙拿起来，却没有放在嘴边吹，而是举着小手把东西递给了肖帅。
“小志不吹吗？”
小何志摇摇头。
“那小志是想要爸爸吹开吗？”
小何志点点头，和肖帅说了第一个字。
“响。”
肖帅一愣，随即喜得眉开眼笑，“小志是想要爸爸把它吹响吗？”
小何志又点点头，发出了嗯嗯的催促声。
“好好好，爸爸这就吹给小志看。”
肖帅把玩具放在嘴边，用力一吹，一时太高兴没捏住，塑料卷哨子噗一下整个飞出去，落在小何志身后。
父子俩对视一眼，齐齐愣住，下一秒。
“噗哈哈哈。”
“咯咯咯。”
父子俩同时发出了愉悦地笑声来。
肖帅笑着笑着就听到了小何志的笑声，他忍着会吓到孩子的激动，牵住了小何志的小手，在小何志僵硬惊慌中放柔了声音。
“哎呀，爸爸没拿稳，吹掉了，小志带爸爸去捡回来，我们重新吹好不好？”
小何志重重嗯一声，主动拉着肖帅往前走了两步，弯腰把玩具捡起来，递到肖帅手边。
“吹。”
“好好好，吹，吹，吹，爸爸再给你吹一次，我们就要吃饭了，一会吃了饭爸爸带小志去个好玩的地方好不好？”
端了菜从厨房出来的秦梦身子一僵，手中一个哆嗦，滚烫的菜汤洒了一些，她忍着火辣辣的刺痛把菜端到饭桌上。
肖帅蹲在小何志面前又认真吹了一次，父子俩玩得不亦乐乎，丝毫没有察觉到秦梦的紧张。
“吃饭了，你先去洗手吧。”
肖帅点点头，拿着玩具对小何志说，“这个刚才掉地上脏了，爸爸拿去洗一下，小志先跟妈妈吃饭，一会爸爸洗干净给你拿回来好不好？”
小何志又乖巧地点点小脑袋，肖帅笑着转身去了卫生间，秦梦把小何志抱在怀里，盯着肖帅的背影，眼中又浮现害怕和忐忑来。
何化成想把孩子带去哪里？
难道孩子才是这段时间改变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