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娜的脸色已经不能用词语形容了，在云兮面前，好像她所有的招数都不管用。
她到底哪里来的勇气敢与她作对。
“你知道我未婚夫是谁吗？你竟然敢这样对我，你知道与我为敌的后果吗？”周娜说得咬牙切齿。
“你未婚夫……算什么？”
“谁在我的场子闹事！”
不等周娜出声，一道怒气冲冲的声音传了进来。
众人回头一看，开始交头接耳的讨论起来。
“这是不是毛毛老师？”
“好像是啊，她很少出现在公众视线，我之前偶然见过她一次，看来她这两年保养得不错啊。”
“真是毛毛老师啊，气质是真的好。”
“这下毛毛老师要气死了，他们把场子砸成这样，不得赔到倾家荡产，听说这次是毛毛老师退休前的最后一场画展了，这次周娜要吃亏了。”
“不过这个秦少奶奶是不是太能折腾了，这丢的不是秦家的脸吗？与周家作对有什么好的。”
“……”
女孩与孔灵儿自然听到她们的对话了，两人做了一个神同步的表情。
一群井底之蛙。
女孩翻了个白眼后，走到毛毛身边，挽着她的手臂，“奶奶。”
一声奶奶把周娜与边上的吃瓜群众着实惊了一下。
我去，这什么情况？
这女孩是毛毛的孙女？
大家的脑袋瓜子转得飞快，毛毛的孙女与云兮认识，那就是说毛毛也认识云兮了。
这下有好戏看了，周娜这下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吧？
周娜真真没想到讽刺自己没文化的人是毛毛老师的孙女，这会儿她的脸色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她快速整了整身上的衣服，只是这个时候，她还没有想到云兮与毛毛认识。
“毛毛老师，您好，您好，我是……”
“奶奶，您的画展就是这个丑女人砸的哦。”女孩伸手指着周娜，冷哼一声，“她刚刚说了现场砸坏了多少幅画，她赔多少幅，我刚刚算过了，一共十一幅，她都要赔，她说了，她有的是钱，不管多少，都赔。”
周娜脸色一变，赶紧道：“毛毛老师，我不知道她是您孙女，这中间就是有点小误会，我承认，这里面确实有我的责任，但也不能全部把责任推给我不是，我也不是一个推责任的人，是我弄坏的我一定赔，但，今天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
毛毛这会正在气头上，对于谁砸的场子她是一点都关心，本来就是退休前的一场画展。
“云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