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是能与人坐而论道者。
然而谁也没想到,就是这样一个人,唯一的亲传弟子竟会是一个整天抱着一本书的书呆子。
在这三人中,若说谁的话语权最重的话,非得是古青衣无疑。自学子时代开始,能够压制二人的,便只有古青衣。
项北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回到后山的小楼。
小钟泥正趴在自己的床边呼呼大睡,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也许是项北醒来的动静打扰了她,醒来的钟泥揉了揉睡眼稀松的眼睛,看见项北醒来,她才来了精神。
“哥,你醒啦!”
说着,钟泥将早已经准备好的肉汤端到床边。
项北很是欣慰的抚摸着钟泥的头,这小家伙,平时可是连钟老头都很少能喝到她炖的肉汤的。
项北将满满一大碗肉汤一饮而尽,这些天因为沉迷于修书,现在才发现自己实在饿的不行。
“我怎么回这里了?”
闻言,钟泥笑嘻嘻的解释道:“哥你可不知道,现在你已经是泗下学宫的名人了,上一次奏响风铃曲的还是青衣师叔呢!”
“风铃曲?”
“哦,你可能不清楚,就是你在修书时的风铃声。”
“那有什么特别的吗?”
钟泥挠了挠头道:“我也不太清楚,反正就是很厉害啦。”
项北撑着身体从床上爬起来,才神奇的发现身体好像轻快了不少。
仔细的检查了一番,项北惊喜的发现神识竟然奇迹般的变大了。
“难道是因为风铃声?”
回想起修书时的情形,一切都是那样的奇妙,项北甚至都忘记了他修书用了多长的时间。
“那我以后就算是搬回来了?”
“对呀,以后的饭你包了,嘻嘻。”
一想到以后都可以来蹭饭,钟泥别提有多高兴了。
是夜。
蹭完晚饭的钟泥到时间后就屁颠颠回到了自己的小楼。
在钟泥离开后不久,项北的住处又出现了一个身影。
“有事?”
项北看了一眼顾相遥,确定她是来找自己的。
“我能上去坐坐吗?”
“当然,请!”
来到楼上,顾相遥站到窗边,望向自己居住的小楼,楼上飘动着的帘子格外显眼。
“你不会是来确认这里能不能偷看到你的吧!”
项北故作心虚的说道。
顾相遥收回了目光,表情并没有任何变化。
“我只是好奇,你是怎么奏响风铃曲的?”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项北并没有欺骗对方,关于风铃,他知道的很少。
“那……你能给我说说怎么才能修好那些旧书的吗?”
对此,项北也没有任何隐瞒,他道:“起初我以为只要补充完整就行,可是后来才发现不是那样。后来,我试着将自己当成著书者,说来也很奇妙,虽然是修补,但好像那本书就是我写的,里面的一字一句我都无比清楚。大概就是这样吧。”
闻言,顾相遥似乎明白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