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泗水与安灵河的交汇处,安详的躺着这样一座村庄,被泗水隔开,泗水两岸有桥梁将两边的村寨连接在一起。
村庄一直顺着岸边的山绵延而上,深入山腰。
顺着山脉向上,云烟缭绕,一派生机。
偶尔有一些屋檐瓦顶从丛林中伸出,更为精致的是一些秀气的阁楼。
直到船靠近岸边的房屋,项北才看见屋子中,林荫下,回廊上都可以看见一些身影。
有的在低头沉思,有的围坐在一起论道,还有的独自埋头苦读,更甚者在广场上进行灵力的较量。
项北的船停靠在渡口,渡口上有人站着,看样子似乎是在等什么人,殊不知那人等的便是项北自己。
项北刚踏上渡口的木板,载他而来的船夫便驾着小船,顺流而下,离开了泗下学宫。
“请这位学子出示名帖。”
目送船家离开,等在渡口的清秀书生便上前向项北索要所谓的名帖。
项北将钟老头交给自己的手牌递给对方。
接过手牌后,清秀书生引着项北向山上走去。
朝着山上走去,是一条平整的石道。
两边的开着紫色、粉色各种颜色的树木,树林遮盖住石道,飘落的花瓣被清扫在道路两边。
穿过那条落满花瓣的石道,已行至山腰,抬头是一片裸露的石壁,光秃秃的石壁上密密麻麻的点缀着文字,沧桑古朴,又不失大气。
石壁下是青瓦红柱子搭成的回廊。回廊尽头,是一座三层小楼,倚靠着岩壁。
清秀书生带着项北走进小楼,入眼堆满了书籍。在上楼的楼梯口,一青衣女子正在低头抄写着,笔下行云流水,整洁清秀。
一路上清秀书生走在项北前面引路,未曾与项北多说一句话,直到见到青衣女子,书生才作揖道:“给青衣师叔请安。”
“嗯。”
随意应答一声,青衣女子依旧没有抬头,直到书生将手中信件递到对方面前,她才停下手中笔。
“你叫项北。”看完信件后,古青衣看向项北问道。
“是。”
收起信件,青衣从抽屉中取出一卷书简,郑重其事的写上项北的名字。
在青衣取出那卷书简时,引领项北上山的书生很是诧异,尤其是青衣竟毫不犹豫的在书简上写下项北的名字。
项北不知道那卷书简意味着什么,可书生就清楚不过了。
他在泗下学宫待了那么多年,引着太多学子来到这里,但能被签在那书简上的,寥寥无几。
做完这些,青衣留下项北带来的手牌,交给书生一把钥匙,便让书生带项北离开。
原本话不多的书生开始向项北介绍学宫的情况。
“学宫中的学子大致分为两个派系,武派以灵力境界修行为主。文派重文,两派学子论道,在学宫中几乎每天上演。”
“既然都朝着不同方向前进,怎么可能论出个高低。”项北倒是颇为不解。
“是呀,我也觉得和武派那些家伙讨论圣人之道实在费劲,索性只能打到他们服气。”
项北还带着笑意的脸庞僵在那里,这话说得,真他娘硬气!
不久后,书生带着项北来到一处僻静之地,这里不像他刚才看到的屋檐重重叠叠,只有为数不多的几座清一色两层的小楼,看上去历经过不少的岁月。
泗下学宫不会是想把他安排在这破败的地方吧,项北心想。
“这里是后山,住的都是非同寻常的学子,你很荣幸,能来到这里。”
来到一座小楼前,书生向项北介绍道:“这里以后就是你的住所。”
说着,书生在大门上的木牌上规规矩矩的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