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和铜板被齐柱子一顿收拾,被人抬回了家里。第二日就有官差上门,将铜板带走关押。
“哎哟哟,你这遭瘟的婆娘,害了我的儿子啊!这下可怎么办啊?”铜板爹后悔不已,不仅儿子被打成那副样子,还要被官差带走蹲牢狱,早知道拦住他们。
“唉,你这婆娘,好吃懒做,想着人家家里的钱,做出这种败坏门楣的事情来,真是将我们村的脸面都都丢光了!”
村长过来,看着官差将人带走,气愤说到。
“村长啊,你救救俺儿子吧,俺家就这一根独苗啊!”铜板爹看着可怜的很。
“你这都是自作自受,平日里不好好管教,现在谁能帮你。”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铜板娘如今还下不了床,铜板爹自己跑到齐家去,求齐柱子绕过自己儿子。
齐柱子立在门前道:“铜板爹,你儿子做出这等事,触犯了大清律法,按律本应该斩立决,如今知县大人已经是格外开恩,暂且关押候审,等待判决。你回去等候结果吧。”
铜板爹吓得跌倒在地,口不能言。
钱财引人嫉恨,榆槐乡的一出闹剧暂且落幕,杭州府这边菱蓉正抓紧时间,事业学业两手抓。
火锅店的生意渐渐进入正轨,菱蓉终于闲了下来,可以专心搞搞学业。临近年关,年底书院的考试就要开始。
这日,菱蓉正自作画,画的是院中刚刚露出花苞的梅花。江凡锦带着丫鬟笑吟吟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