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壁内射出的金光,如炽燃的烈焰,将整座大殿照亮。
所有人都不敢睁眼直视光芒。
强烈炽光持续了一柱香的功夫,才缓缓熄灭,大殿恢复了正常的照明状态。
姜嵘抬眼望去,石壁内不再是漆黑一团,金光也已不见踪迹,取而代之的是从房顶一直垂落到地面的厚重帷帐,帷帐为水蓝色,上面用金丝线绣着繁复的纹样,并点缀着透明水晶,在光照下熠熠生辉,华贵无比。
没有人能看到帷帐后面有什么。
这时,珍珠身上的铜环也消失不见,整个人虚脱的瘫软在地。
姜嵘立即跑过去,轻轻扶起她,揽入怀中:
“珍珠姑娘,你还好吧?”
珍珠苍白的脸上还残留着窒息后的淡紫色,眼睛里也没有了先前的神采,她张了张干涩灰白的嘴唇,却发不出声音。
在她脖子和手腕上,有三道勒痕,血淋淋的,数条勒破的伤口,正往外微微渗着血,看上去触目惊心!
姜嵘心里一阵抽痛!
他最见不得自己的朋友受苦,尤其是因为自己。
姜嵘在自身上翻找了下,将几处干净的布料撕下,十分小心地替珍珠包扎好。
他将珍珠打横抱起,转身朝大殿门口走去,刚迈出两步,就感觉手里一轻,珍珠被一股无形大力抬起,眨眼间已躺在众仙子的怀里。
紧接着,从身后传来海王的声音:
“你对她动心了?”
姜嵘蓦然回头,语气不善:
“关你屁事?!”
海王冷笑一声,随即,幔帐缓缓打开,馥郁醉人的香气,袅袅散发到大殿的各个角落。
幔帐后是白色的轻纱,轻纱后隐隐绰绰有个人影。
现场众人中,女仙子和女侍者都跪伏在地,不敢抬头,甚至连呼吸都变得极其轻微。
唯有姜嵘、黄大举死死盯着轻纱。
两人万分好奇,海王那老东西,究竟是何模样,竟厚颜无耻、臭不要脸的想嫁给姜嵘?
就在两人的注视中,轻纱向两边一点点拉开,渐渐的,两人的表情由好奇变为吃惊,由吃惊变为痴呆……
只见一位美艳绝伦的少妇,正侧卧在床榻之上,身体的优美曲线在半透明裙衫下,更显迷人和诱惑。
黄大举揉了揉眼睛,讶异出声:
“卧槽,这是海王?难不成调包了?”
姜嵘也很困惑,听他声音不应该是个白胡子老爷爷吗?再不济也得是个白头发老奶奶呀!怎就变成风韵犹存的美少妇了呢?
姜嵘突然想到什么,猜测道:
“怪不得那面壁画上的人物全是女子,且看上去仿佛同一人,莫非那就是海王本尊?”
黄大举舔了舔嘴角挂着的哈喇子,喃喃道:
“阿姨,我不想努力了……”
姜嵘也偷偷咽了口唾沫,目不转睛的凝望前方,却抬手一巴掌:
“瞧你那点出息,老子养不起你咋滴?”
黄大举抱着挨了巴掌的后脑勺,往旁边躲开半米:
“嘿嘿,你哪有阿姨包养来的香?”
姜嵘:“……”
海王秀了个睡美人的pose后,就从床榻上坐起身,优雅从容的朝这边走来。
她只穿了一件红色的抹胸长裙,裙摆很长很长,长到铺满小半个大殿,气场全开。
胸前高挺的雪浪显出成熟女人独有的魅力;精致的锁骨和脖颈,如瓷瓶一般完美;吹弹可破的皮肤,娇艳的红唇,以及薄如蝉翼的纱裙之下若隐若现的娇躯和修长的双腿,看得姜嵘热血上头。
旁边的黄大举,则直接流下两条猩红的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