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北国的变法如火如荼在进行,欧洲也没有平静。
韩富国不久前扇动过的小翅膀,把一股劲风吹向了欧洲。
皮艾尔将奥地利从北国买到的火枪,平安送到奥国后,正好奥国嗅得司正职告老还乡,他就顺利坐上正位。
可是此时欧洲强国,波兰出了大事了:绝嗣国王驾崩。国王死后出现了王权的真空期。大贵族们各有各的打算,他们要在圈里选举自己人当国王,不认可老国王直系外的孩子继承大位。
这一说法传出后,多国的特务云集华沙,明里暗里拉拢腐蚀波兰大贵族,企图影响选举,目的就是要推本国移民后裔上位。
皮艾尔率八个手下来到华沙展开工作。
他带着一个跟班,先去拜访温尔度公爵。
公爵住在城边的爱兰城堡。城堡建在石壁上,全部由条石砌成,城门一关,哪怕一只老鼠也别想过去。
皮艾尔走到门房处:”先生,您好”
“你是谁?”门房的态度十分生硬。
“我从奥地利来,是公爵的朋友,我专程来拜见他。”
“事先有约吗?”门房的语调仍然是冰凉冰凉的。
“有啊”皮艾尔将一枚金路易塞给了门房。一下子,门房的态度就不一样了,的确,一个下人或许一辈子都没有见过金路易。
门房喜滋滋的说。“我带你去见公爵老爷吧。”
温尔度公爵在书房接见了皮艾尔,
温尔度公爵高高的鹰勾鼻,如同鹰嘴一般尖而有力。脸上的胡子梳理的井井有条,大有学者风范。
公爵在波兰政坛很有影响力,可能就是因为这个胡子让人觉得他,有大学问的缘故吧。
“先生,你有何事?”公爵呷了口水道。
“我是奉我们奥地利女皇陛下之命,前来拜会公爵先生,希望能进一步增进我们两国的友谊”。皮艾尔边说边拿出一个卷轴,“这是我们女皇陛下送给先生的。”
公爵展开轴卷,乔托的原画展现在公爵眼前。
公爵惊讶的倒吸一口气:“大师的意境就是不同凡响。谢谢女皇陛下。你们的来意我知道。不过我只能代表我自己的一票。”
“我能理解。只要公爵关心一下我们奥地利后裔贵族,就不胜感激了。”
“好说,好说。”公爵将画轴收起来了。
皮艾尔起身告辞。
他俩回到住地,发现他们房间被搞的乱七八糟,到处都有血迹。这时就店小二过来告诉他,“有一伙强人来旅店把你们的人打了,并捆起来带走。”
皮艾尔知道他的手下,是遭外国同行的黑手了。
皮艾尔拉着仅剩下一个手下,出了酒店,租了一辆马车奔爱染人住的旅店去。
不久他寻到了爱染国的同行。
他向他们告知,他妹妹是爱染国皇帝的三皇妃。
爱染国的同行,对他进行技术甄别后,认同了他的身份。
“说吧你有什么事?”
“今天不知是哪国的人,袭击了我们的团队。除我们两人外出办事,其他人都被抓走了。我带来的礼物已被席卷一空。我的任务完不成了,也不敢回奥地利了。我想跟你们一起去爱染国,投靠我妹妹。”
“好吧你跟我们一起走,但是我们现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启程。”爱染国特务头子正说着,就有一伙强人冲进旅馆,朝他们砍杀过来。
皮艾尔在白俄同韩富国分别时,韩富国送给他两把短火药枪,这次他是带着的。他抽出短枪来,问爱染同行,“谁是敌人?”
“穿黑衣服的。”
“我只能打翻两个。来不及装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