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已没有呼吸了,你知道吗?”
“知道,所以才来找你救治,你不是神针吗?”
“病人瞳孔放大,没有脉搏和呼吸,我只能试一试。”
对方没有搭话。
“取穴:风市、环跳百汇、风池、太冲。”
施针已后,一点动静都没有。
“没办法了,抬回去吧。”罗神针摇了摇头。
“哪怎么行,我娘是在你这里死的,你必须赔钱,不赔钱我就不抬走。”圆脸大汉猛的揪住罗神针的衣领。
大夫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搞懵了。医闹自古就有。
“放开罗大夫,不得撒野。”韩富国暴呵一声。
大汉被惊了一下,手松开四处寻找发声之人,“谁在找死?”。
“你才找死呢。”
大汉看清楚不过是个小屁孩,就朝韩富国猛踹一脚。
韩富国向左边跨半步,右手一发力,只听“嘭”一声,大汉撞到墙壁又掉了下来。
接着只听见哎哟哎哟的哀嚎声。
跟着大汉一起抬人来的那人,见状抽出担人那根棍子,朝韩富国猛劈过来。
韩富国左侧一闪,右手一把抓住木棍向后一拉,右脚一頂,那人一个狗枪屎朴到地上。随后又吐了一地。
和他们一起来的女人撒腿就跑。
不一会,来了几个捕快。
“都别动,跟我们去衙门走一趟。”捕快说。
原来哪女人的哥哥是个捕快,刚才她见势不妙,就跑去衙门搬救兵了。
到了县衙,哪个妇人敲打了门鼓。
县令听到击鼓声,吩咐:“升堂”
三班衙役立刻就位。
堂下有五个人,有四个跪着,一个小孩却站着。
县令定睛一看,这不是萧大人家的少爷吗。
班头见小孩没跪大呵道:“见了老爷还不下跪,欠揍。”
县令摆摆手说:“儿童在律法保护之列,可以免跪。”
“何人击鼓?”县太爷问。
“民女陈氏,叩见青天大老爷。”
“你状告何人?”
“我告这个黑庸医,他医死了我的婆婆。他们还打伤了我家男人。”
县令耐心听完了双方的陈诉后说:”赵班头,立刻将未时在诊所看病的人传到堂上。”
“是,大人。”
传到的人,全都证实三里屯带来的病人,医生己告诉病人家属,病人已死亡。而三里屯人硬要罗大夫再行施救。
施救不醒,那个汉子就要打大夫,还要大夫赔三十两银子。那个写病历的少爷出言阻止;那汉子就去打那小孩,结果反被小孩打翻,另一个男子又提木掍打小孩,又被小孩制服。
“师爷让证人画押。”
“现在本官对本案宣判:三里屯人陈大贵,犯敲诈勒索罪,滋事罪,判处三年牢狱;三里屯人陈夏生,犯滋事罪,判处一年牢狱;三里屯人陈氏,犯污告罪,判处二年牢狱。退堂。”
第二天韩富国依旧按时去诊所,罗神针,表面依旧,但接诊开处方吋,却将穴位原理功效讲出来。开出的药方也将药性配伍方法讲出。
韩富国都将其牢记于心。并整理记录于书上。
罗神针带小富国半年后,看出这个官二代,不是纨绔子弟,而是一个可造之材。
一日,他拿出一个由锦缎包裹着的东西,递给韩富国说:“孩子,我一生追求悬壶济世,取得了一点小小的成绩,但和大医比起来那还差得很远。
“由于自己以开医馆为生活基础,常常还要考虑收益问题,因此自己此生,永远也达不到悬壶济世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