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雪纪听完后感觉快要气昏过去了。
她弟弟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无辜的禅院父子有什么错?只是被两个特级咒术师讨厌就要遭受欺凌吗!
弟弟跟五条悟待在一起变得越来越叛逆了……
雪纪太愧疚甚至不敢看这对父子,正当她头疼该怎么解决这件事的时候,禅院甚尔身体里的小惠萎靡地扑进她怀里。
“妈妈……我好难受。”天与暴君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几乎快将她压倒。
他的额头紧紧贴在雪纪颈间,浑身散发着热气。
“为什么会这样?”夏油雪纪被大火炉抱着,怕自己一动会让他更难受“小惠在发烧……禅院你今天生病了吗?”
夏油杰身体里的禅院甚尔默默走上前,把儿子扶到了沙发上。
“没生病,小鬼这样大概是跟『天与咒缚』有关吧,他对零咒力的身体不适应。”
小小的夏油杰知道今天闯祸了,立马知错就改地补救。
“要不都跟我回高专吧?硝子可以帮忙看一下,这个术式……必须强制换够五天才能解开。”
夏油雪纪望着表情痛苦的『禅院甚尔』,心中即羞愧又心疼,羞愧是对他们父子的,心疼是对惠惠的。
让这么小的孩子也跟着受苦……她真的该好好教育一下两位弟弟。
最终,在缩小版夏油杰的提议下,几人集体坐上了辅助监督的车,一起暂住高专。
回去的路上,小夏油杰心虚地坐在副驾驶。
汽车后排是雪纪和父子俩,她面色铁青地被夹在中间,两个高大的身体像山一样快要将她淹没掉。
亲爹还好说,单手撑着下巴不知道在计划些什么,但是生病的惠惠用他爹那副身体紧紧贴着雪纪,好像这样就能让他舒服一点。
夏油雪纪被天与暴君的重量压到腰都酸了,却不忍心推开“孩子”。
迷迷糊糊的禅院惠觉得自己得到了默许,于是变本加厉地向妈妈寻求关心。
小惠把脸埋进雪纪的胸脯中轻轻蹭着,平时用他自己身体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小小的脸颊可以枕在妈妈胸口,只要一侧耳就能听见那有力的心跳。
但是现在……
“禅、禅院……你能不能管管他?”夏油雪纪已经是个成年女性了,跟小孩子贴贴没有什么感觉,但现在这个“孩子”也太大了吧!
特级咒术师身体里的甚尔讥笑一声,盯着儿子用他的肉.体享受洗面奶待遇,事不关己地说。
“我能怎么办?我也是个受害者啊。”受害者三个字咬得极重,一下子重新勾起了雪纪的愧疚心。
淦……天杀的鸡掰猫!
小夏油杰老老实实坐在前排不敢说话。
姐姐大人只能硬着头皮安慰小惠。
禅院惠不知不觉间睡着了,因为发烧的原因,他睡得很不老实,抱紧夏油雪纪这个冰冰凉凉的身体蹭来蹭去。
黑色紧身上衣被他蹭到了肚脐上方,天与暴君性感的腰腹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腹肌线条脉络分明,往上延伸到那壮阔的胸肌。
小惠发着烧,完全不能适应突如其来的零咒力,浑身滚烫再加上无意识的行为,不一会就让天与暴君的身体有了变化。
这状态简直说来就来,这位的身体到底是有多夸张啊!
不过难受的感觉对意识不清醒的禅院惠来说没什么区别,反正他本来也是全身不舒服。
夏油雪纪也发现了不对劲,眯眼一看……
好家伙,整个人傻眼了。
她是成年人没错,但是毫无这方面经验啊!
“禅院!”雪纪也顾不上别的了,她连忙大喊一声“你、你……”
禅院甚尔顺着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