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也说了我是公主,那你跟我去个地方吧。放心,我不是坏人。”寒玥涵自动忽略了南怀瑜嘴里的疏离,发挥了她自来熟的本事。
等寒玥涵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两个瓶子,抱在怀里,直接拉起南怀瑜的手往远处的林子那里跑去。
南怀瑜看着自己的手被寒玥涵握住,微微皱了些眉头,他不应该跟她有过多的接触,碍于他的身份,碍于她的身份。
没多远的距离,只是在林子里找了块有石头的地方,大大咧咧的坐在上面,把手里其中一个瓶子递给南怀瑜。
“喝点吧,这是桃花酿。”寒玥涵揪开盖子,也不管他还站着,吾自喝了一口。“没下毒,放心吧。”
看着他坐到了地上,没有跟自己坐到同一块石头上,自嘲的笑了笑。“我们都是一样的人不是吗。”
南怀瑜愣了一下,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说。
“我从小到大就是被父亲看着长大的,按部就班,学习骑术,学习武功,甚至寻常女子该会的刺绣,书法一个都没落下,然后到现在,按照他的安排嫁人,给寒溪族带来利益。”
“他有三妻四妾,我也不是他唯一的女儿,但偏偏就是我这个嫡出的身份,让我被他束缚,虽然我其他的那些所谓的妹妹也没有逃过这个命运,但起码她们还有可以松懈的时间。”
“我那些妹妹里,我最羡慕的就是就是寒之熙,寒溪族所有的公主只有她没有用玥这个字,只因为她的母亲是父亲最宠爱的女人,她也不用成日里学这学那,只需要无忧无虑的当个小公主,想要什么父亲都会给她。”
南怀瑜紧锁眉头,喝了几口桃花酿,用手敲着瓷瓶,他不知道她为什么对自己说这些。
他知道的很清楚,寒玥涵是寒祁手里的一个棋子,随时可以抛弃的那种。
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觉得自己跟她是一类人,他只是不想当官,这个身份他随时可以舍弃,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时机。
他也不是谁的棋子,起码从前不是,现在不是,未来可能也不是,而可能的原因,就是或许他那个重女轻男的父亲会把他扔了吧。
但也不会是棋子,只是扔了而已。
我想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