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辖,怕是要出乱子,当地的富商对盐铁贸易早已经虎视眈眈,怕就怕当地官员与富商勾结,从中牟利。
安砚清将此事告诉皇上后,皇上勃然大怒,将手上的茶盏都摔碎了。
“父皇,此事蹊跷,儿臣的暗卫来报,朝中很有可能有那些人的保护伞,所以此事务必要偷偷进行,以免打草惊蛇,而盐铁一事若想彻底重新掌控,恐怕少不了要有伤亡了。”
“那些个人,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清官,效忠朝廷,可哪个不是去了西都和西州看着眼前的一大块肥肉动了歪心思,从中牟利,那些银子已经蒙蔽了他们的心了。
至于这朝中,几乎人都被你换了一遍,表面上一片和谐,朕倒是忘了,坐上高位的人,又有多少能忍得住权利和金钱的诱惑。
如今偏偏边境也不太平,怕就怕这南国出了细作。此事还需尽快处理,免得让南国内忧外患,腹背受敌。”
“父皇,长乐公主在京都已经月余,父皇也必定知晓了北冰国皇帝与长乐公主眼下水火不容,若长乐公主是为了自己的孩子来南国做内应,以此作为交换,让自己的儿子登上那个位置,这个后果想必父皇也是知道。”
安砚清丝毫不打算隐藏他对这个皇姑母的猜忌,毕竟身在异国,不可不防,若是此事他这个父皇顾及手足之情,那最后遭殃的就是南国,就是南国的黎民百姓。
皇上听完他的话也陷入了沉思,道理他懂,他身为一国之君自然是不能顾左右而言他,若真是他这个妹妹做的,也别怪他不顾一母所出的感情了。
“朕知道,你与阿阳明日就启程处理此事吧,让太子少师南怀瑾和工部尚书南怀兮一同去,只是浅儿那边你还需好好的说。”
皇上自然清楚这两人都是南怀浅的哥哥,盐铁之事是个多大的险境他也知道,但只有这两人是完全可以让安砚清和他信任的存在,除此之外,若是其余人,他生怕是个隐藏的炸弹。
安砚清心里早已做好了要启程的准备,只是心里唯一放心不下的就只有家里那个小姑娘。此事危险重重,他的小姑娘那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
若只是寻常的事,他一定会带她一起,可他不想将她暴露在危险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