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也只是因为想自己家人才愿意来这一趟。
而南云纯今日一袭水红色长裙,上面满是金丝银线绣上的海棠,头上佩戴的也是孔雀珠冠,想来也是费了不少心思。
毕竟,自从那日宫宴过后,南怀浅的叔叔和婶婶明显对她疏远了不少,这及笄礼若不是她跪在院子里用绝食威胁二人,恐怕也不会存在。想来,这一身打扮也费了她不少银两,她倒是肯下本钱。
.......
通传声响起,院中难得沉寂了一瞬,接着众人便跪地行礼,等起来后,众人的目光也自然而然的聚集到了二人身上。
心中纷纷感叹,太子殿下和太子妃真是越看越般配,郎才女貌不说,太子还这么宠爱太子妃,着实让她们这些每日面对府里众多姬妾的当家主母艳羡极了。
但往往,总有不安分的人,会在如此和谐的场景下给自己找不快。
“齐王,齐王妃到。”
众人没有像刚刚南怀浅和安砚清二人来时那么期待,但也是依礼数行礼,唯独南家人站立不动,没有行礼,毕竟这是皇上给的特权,原本南家人都是依旧守规矩行礼,但因为齐王心思不纯,图谋不轨,他们得给南怀浅撑腰。
在这么些南家人当中,唯独一人不知好歹,那便是今日及笄礼的主人,南云纯,一个刚刚及笄的女子居然恬不知耻的迎到了齐王面前,微微见礼。
与身后挺直腰板的其余南家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但也没人在乎,只是冠以南姓,他们可没认,也没进族谱,虽然看着碍眼点,但也无所谓了。
一想到这,南国公就看了眼自己不长眼的二儿子,怎么就这么没脑子,收了个这样的养女。
不是早前说乖巧懂事吗,他怎么没看出来,只看出了那阿谀奉承,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小土鸡。
“太子殿下,太子妃。”
“嗯。”二人也只是淡淡应了一声。
南怀浅现在只想去找自己祖母和母亲嫂嫂聊天,没闲工夫在这跟他们玩心眼。
但明显,陆明心不打算轻易放过她。
“太子妃今日装扮的倒是艳丽,只是这香囊倒是显得格格不入,是不是太子府的绣娘敷衍,齐王府里有京都中拔尖的绣娘,改日臣妾让她去太子府上给太子妃缝制几身衣裳。”
果然,总有那些个不长脑子还不长眼神的。
她今日打扮的哪里艳丽了,倒是陆明心一身桃红色长裙,头上都快插不下多余的簪子了。这不是喧宾夺主是什么。
不过,最重要的是,她的香囊哪里不好看了,真是没眼神还不懂的欣赏。
果然,南怀浅还没开口反驳,安砚清就先一步开口了。
作为这个香囊上图案的绣者,安砚清早就暗暗发誓了,谁敢说,他就敢报复谁。
“齐王若是管不好齐王妃,那便换个能管得住的。”
一直在旁边没有说话,只准备看戏的齐王,没想到安砚清会参与到女人的战场上,而且还将矛头指向了自己。
他就不信,这冷血无情的太子,会对这个太子妃有多少真情,不过是演出来的罢了,只为了稳固自己的太子位置,太子妃也是个可怜人,打扮的素雅不说,连香囊都用的不是好的。
若是太子府养不起,他不介意接盘,毕竟虽然已经不干净了,但是毕竟是南国第一美人,光是看着也是赏心悦目的。
“明心只是看着太子妃的香囊,担心太子妃过得不好罢了。”一句话又将矛头指回到了安砚清头上。
不过,这次南怀浅没给男人开口的机会,反倒是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向两人。
“齐王和齐王妃先回齐王府吧,怕是忘记带眼睛了,这香囊明明就很好,毕竟是我家殿下亲自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