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南颜夫人开口说道。
"这太子殿下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母亲,您昨日还说呢,怀浅大了,自有打算,怎么今日又变了呢。"南颜夫人上前扶着老夫人打趣着说道。
老夫人笑着睨了南颜夫人一眼。
"你啊,罢了,你去盯着厨房好好准备,可别出了什么差错。"
"是,您先去休息一下吧,儿媳去盯着。"
而被逼陪着安砚清逛南国公府的南怀浅,此时正带着安砚清往花园的方向走去。
南怀浅听闻这太子殿下甚少在人前出现,自幼便四处历练,能文能武,暴戾冷冽,性格古怪,阴晴不定。怎么如今倒像是没事干一样,天天出现在自己眼前,还回回都如此好脾气。
看来这外面的传闻都是假的。
为了打破这个气氛,安砚清思索半天开口道。
“浅浅,过几日的中秋庙会,要不要一起去瞧瞧。"
"太子殿下,我与你并非熟识,还是不要这么唤臣女了。"南怀浅边走边说道。
身旁的阿凛和阿青顿感不妙,这南家大小姐怎么对太子殿下这么说话。
"看来浅浅确实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了。"
薄唇轻启,虽听到小姑娘的话心里失望极了,连带着心情都变得糟糕极了,但他还是刻意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南怀浅闻言,心中疑惑更多了。
"太子殿下此话怎讲?"
"罢了,我与你大哥以兄弟相称,你是他小妹,便也是我半个妹妹,以后你也不要那么生分了,叫我一声砚清哥哥吧,我便唤你一声阿浅吧,不要再拒绝了,我没那么好脾气。"
安砚清想着他家小女孩对男性那么冷漠也是个好事,心中的沉郁便散去了一大半,说话也不自觉温柔了起来。
"是,臣女领旨。"南怀浅还是刻意保留了一丝距离。
"走吧,阿浅。"安砚清也不生气了,直笑着往前走。
南怀浅的大哥南怀瑜作为太子少师,又与安砚清私下交好,怎么可能没逛过着南国公府的花园,只是想找个理由跟南怀浅呆在一起罢了。
"太子…咳咳,砚清哥哥,前面便是了,您自行观赏吧,有何问题问臣女就是了。" 南怀浅一句太子殿下未叫出口,就想起了刚刚安砚清说的话,连忙改口。
看着南怀浅可爱的小表情,安砚清的心情说不出的愉悦。
突然,一只半个手掌大的毛毛虫落在了南怀浅的肩头,吓得南怀浅惊呼出声。
安砚清听到声音猛地回头,以为南怀浅怎么了,没想到是一只毛毛虫;突然想起,南怀浅自幼便害怕蛇虫鼠蚁。
淡淡一笑便走向南怀浅,伸手把毛毛虫拿走扔到一旁。
看着南怀浅惊慌的小表情,安砚清没忍住伸出手摸了摸南怀浅的头,手里软软的触感让安砚清微微一愣。
南怀浅还没有从惊吓中缓过来,又被安砚清的举动惊住了,向后退了一步,开口说道。
"砚清哥哥,臣女失态了,您要是欣赏的差不多了我们就回去用午膳吧,想必厨房也准备好了。"
安砚清低头看着自己空空的手,鼻尖还萦绕着南怀浅身上淡淡的桂花香,心里砰砰直跳。
一抬眼,便看到小姑娘已经径直走了,笑着跟了上去,默默走在了南怀浅身后。
到了前厅,午膳刚刚端上桌,见二人归来,老夫人忙开口。
"刚想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