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鼻下,随即对着上官澍摇了摇头。
上官澍咒骂:“司影安你疯了?”
如此胆大妄为,在这宫城中杀了太后,他就是浑身长满了嘴这事也不是轻易能解释得了的。
司影安并不辩驳,死了就死了,没什么好说的。
沈千弘拉住气急败坏的上官澍,开口说道:“将军息怒。事情已然发生,咱们现在要做的应该是如何把风险降到最低。陛下还在那躺着,此时切不可再生事端。”
上官澍也想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眼下这样的情景他实在做不到。
“能怎么办?”
太后的尸体还在那摆着,哪怕生前身上担着试图谋逆的罪名,但她仍是一国太后。如此不明不白的死了,总归是要给天下人一个说法的。
月瑕此时站了出来说道:“太后是奴婢杀的,与摄政王无关。”
司影安抬起眼看了她一眼,还是默不作声。
沈千弘和上官澍则是十分讶异的看向了月瑕。
月瑕伸手自己的手,上面满是血迹。
“太后身上的匕首是奴婢捅进去的,有血迹为证。”
困局迎刃而解。
沈千弘毫不犹豫喊道:“来人。”
不多时立刻有禁卫赶了进来,看见殿内的景象也是一愣。
上官澍也反应过来,指着月瑕说道:“此人以下犯上,谋杀太后,立刻拉下去处死。”
众禁卫听命行事,立刻便要上去拿人。
“慢着!”
司影安开口留人。
上官澍着急,暗地里给他使眼色,示意他别再轻举妄动。
司影安看也不看他,只是吩咐了几句,“先押入天牢,派人仔细审问,她是太后身边的人,不会随意动手,想必背后有人指使。”
在场的一个是中书令,一个是禁卫统领,还有一个摄政王,哪个都是不能轻易得罪的。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没了主意,不知道该听谁的好。
沈千弘拍板决定,“照摄政王的话去做,让刑部的人上点心,没审问出什么东西来,可别让人死了。”
一伙人再次把目光移向了上官澍,他们的老大。
见他没说什么,便也心里有数。
月瑕跪在地上,任由自己被拉起,带上枷锁,慢慢的朝外面走去。整个过程十分麻木。
她被带走后,司影安紧跟着离开,若不是想要为阿沅讨个公道,说什么他也不想踏进这个令人恶心的地方。
司影安大摇大摆的走了,沈千弘和上官澍对视一眼,互相叹了一口气,认命的接过的善后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