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论嫡论长,我儿都是继承皇位的第一人选。”
她这番话说的是言之凿凿,可在场所有人的想法可不是如此坚定不移。
司影安扫了一圈,说道:“太后说笑了。即便此人就是大公主,那她也没有资格成为我大殷的君王。”
宇卿希从进来就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只是老老实实的站在那。
直到司影安开口,她这才说话。
“摄政王是觉得我没有资格么?”
司影安伸出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大公主可以问问,在场哪个人会认为你有资格?”
太后站出来为女儿撑腰。
“我儿乃是中宫嫡出,地位尊贵,她若没有资格,难道贱婢所生之女就有资格?”
她话里话外都是在讽刺宇卿沅的出身。她所倚仗的也正是如此。一个出身卑贱,不受重视的公主,如何能与自己的女儿相比?
所有人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宇卿沅,想看看陛下对于这些话是何反应。
可惜什么都没看出来。
从她说第一句话开始就一直维持着微笑,一丝一毫都没有变过。
司影安则将众人的目光再度拉了回来。
“哼!一个远嫁他国的寡妇,也配有资格登基称帝?”
这下不止太后和宇卿希的脸色变了,所有人都跟着倒吸一口冷气。
诚然,这也是他们的想法,但却没有一个人敢如此明目张胆的说了出来,还是在这样的场合。
司影安问道:“本王说的不对?大公主不曾远嫁?如今的大兴皇帝不曾换人?”
随即指向宇卿希,“她难道不是寡妇?”
宇卿希脸色惨白,她的痛处就这么被司影安毫不留情的揭开,还是当着文武百官,宗室近亲的面。
这跟把她扔在地牢里羞辱有什么分别?
正欲开口,胸口处传来一阵刺痛,刚开始还能忍受,她满不在意还想说什么,却被一阵更重的痛感逼得咽下了所有的话。
她的异样没有被太后察觉,却瞒不过宇卿沅和司影安的眼睛。
他们都知道,之前埋好的种子已经到了发芽的时候了。
太后浑然不觉,仍旧指控着司影安的不轨之心。
“摄政王不必如此咄咄逼人,当初希儿远嫁为的是成全两国情谊,乃是有功。今日她能安然无恙回到哀家身边,有些事便是注定。”
发展到这一步,不少人都开始私底下议论太后到底是不是被风寒折磨的脑子不正常了。
他们大殷,泱泱大国,除非是所有人都傻了,要不然谁会选一个嫁了人,还是嫁给他国皇帝的女人成为新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