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自己的胸膛,松了一口气。
“那你接下来要怎么做?”
“静观其变。”
目前无论做什么都不如不做,以不变应万变。
见他胸有成竹,上官澍心里那块大石头也落了下来。
天色不早了,他明日还得进宫,该问的都问清楚了,便没道理再耗在这了。
离开前不忘把宫里瑾妃托他穿的话带到。
“姑姑这几日见陛下劳累,便没去打扰。索性让我带个话,三皇子回来的途中有事耽搁了,没赶得上陛下的登基大典,你跟陛下解释一下,莫要在意。”
“知道了,你可以滚了。”
上官澍冷哼,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当然,出去还是得翻墙。
“北璟。”
北璟从外面进来,“属下在。”
“你明日去给那些暗仆们加点料,本王已经亲手处决了两个叛徒,事不过三,他们最好头脑放清楚点。”
北璟今日没有跟着司影安,但暗仆的事情一向归他负责。先是出了桑纤的事,又来了云葭,王爷能心平气和的说出这句话来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属下办事不力,愿领责罚。”
司影安今日不想再责罚任何人了,他现在只想回去睡觉。
踏出书房时,扔了一句话。
“再有下次,你直接跟着下去就行,不必谈什么责罚。”
他不是个好脾气的人,叛主这事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真到了那个时候,他手底下的这群人干脆集体去见阎王好了,免得冷不丁就在背后给他捅刀子,坏他的事。
北璟不敢不从。
大皇子府今夜烛火昼夜不息。
宇卿歌被喂了一碗静心凝神的药,不出一炷香的功夫就醒了。她整夜守在哥哥的床边,生怕出现什么意外,眼下他们母子三人再也承受不了什么打击了。
王太医一把年纪也硬是在窗前守了一夜,直到天微明时,实在坚持不下去了才被小厮扶着回房休息。
临出门前再次诊了诊脉,确认没什么大碍后才肯安心去休息。
仪贵太妃直到第二日清早才从昏迷中醒来,睁开眼那一刻,连鞋都顾不上穿,赤着脚就跑到宇峥霆的房内。
“霆儿,霆儿怎么样了?”
身后盛兰提着鞋跟在后面。
宇卿歌急忙将母妃扶到一旁坐下,盛兰伺候着穿上鞋。
“母妃放心,方才王太医把过脉了,皇兄没有大碍了。”
话虽如此,仪贵太妃的心还是高高悬着,儿子一刻醒不过来,她的心就一刻松不下来。